“講究怕是沒有……”簡氏就皺著眉搖頭,“我經歷的事少,也不太懂,將你叫回去,恐怕是想撐個場子吧!”
撐場子?
石錦繡就挑眉。
“我聽你大伯母提過一嗓子,說給你大堂哥說的是文淵閣大學士家的侄女。”簡氏就同石錦繡絮叨著。
文淵閣大學士啊!
那可是京城裡的一品大員,是朝廷真正的實權人物!
可不像長興侯府,只是有名無實。
一想到大伯母竟是要拿自己去做筏子時,石錦繡就變得有些興趣缺缺。
“你不會是不想去吧?”簡氏就打量著石錦繡的神色問。
石錦繡就點了點頭:“我確實不想理那邊的人。”
當年一個個都視他們四房的人為累贅,如今自己稍微嫁得好一點,又想拿自己做面子,她還真不想給他們這個面子。
“話也不是這麼說,他們當年那樣對我們,我們再像當年那樣回報他們,那我們和他們又有什麼區別?”簡氏就勸著石錦繡,“上回你也瞧見了,祖母的身體已經大不如以前,你大堂哥也老大不小了,這要再耽誤個三年……”
石錦繡本想說就算再耽誤個三年又與她何干?可一瞧見母親那雙滿是擔憂的眼,這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
“行了!我知道了。”她就只能先這麼應付著母親。
從孃家出來以後,石錦繡就同跟在她身邊的聶蘭兒道:“你去找唐管事,讓他幫忙打聽一下那文淵閣大學士的侄女的為人。”
聶蘭兒就應聲而去。
到了晚上,聶蘭兒就來回話:“唐管事說,不知道夫人問的是馬閣老的哪一位侄女,他便將馬閣老的幾位侄女的情況都寫了下來。”
說完,聶蘭兒就交給石錦繡一個信封。
“行了,你去歇了吧!”石錦繡就笑著抓了一把窩絲糖給聶蘭兒.
聶蘭兒就高興得蹦蹦跳跳地走了。
“這段時間你倒是喜歡使喚她了。”屋裡的宇文炎瞧著,就同石錦繡笑。
“嗯,因為聶嬤嬤這些日子身上有些不爽利,我就想讓她多休息些日子,所以最近都是帶著蘭兒出門。”石錦繡就拆了那信封,細讀起裡面的信件來。
“聶嬤嬤身子不爽利?這事你怎麼沒告訴我?可去瞧過大夫了?”宇文炎聽著卻有些緊張。
“瞧過了!”石錦繡就同他笑道,“都是婦人的症狀,聶嬤嬤不讓我告訴你!”
“不過說來也奇怪,”石錦繡就放下了手裡的信件,同宇文炎說道,“我師父去哪了?咱們成親的時候沒見著他,這次聶嬤嬤身上不好,也沒能找著他。陳記醫館的那些人也是支支吾吾的,只說師父雲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