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
難道現在不是了?
石錦繡就看向了三皇子妃。
沒想三皇子妃就只是嘆了一口氣,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那……那位宇文大統領當初是倒了什麼黴?竟讓詹家生了退婚的心思?”石錦繡就撿了自己最好奇的問。
“這個……我也不是太清楚……”三皇子妃就猶疑了一下,“那畢竟是十年前的事了,只說這位宇文大人的養父突然辭世,他被家裡的兄弟趕了出來……”
“啊?十年前?”蔡襄兒聽著就瞪大了眼睛,“那時候的宇文炎才十六歲吧?被家人趕了出來,那得有多慘?”
“可是為什麼呀?”石錦繡便問。
“不知道。”三皇子妃就搖頭,“我那時候也才十多歲,家人並沒有同我說起這些。”
十六歲……也就是她現在這麼大的年紀,突然被家人趕了出來,無所依靠……
那時候的他,是怎麼熬過來的呀?
石錦繡就泛起了一陣心疼。
難怪他平日裡總是陰沉著一張臉,遇著這樣的事,任誰也笑不出來了吧?
從三皇子府回來後,石錦繡就一直想著這個事,只可惜宇文炎並不在京中,她不能去尋他。
她琢磨來琢磨去,就打算幫宇文炎繡一條腰帶。
只是他的腰有多寬……石錦繡就將雙臂比劃成一個圓,回想起自己摟著他的腰時雙手分別都夠到了什麼位置。
因此,當杜鵑進得屋來時,就正好瞧見了石錦繡舉著雙手同自己較勁。
“姑娘,您這是做什麼?”杜鵑就放下手裡的茶盤,不解地問。
石錦繡就趕緊衝杜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將她拖進了內室。
“我想給大人繡一條腰帶,可又拿捏不準該做多長……”說著,石錦繡就在杜鵑的腰上比劃了起來。
怕癢的杜鵑就開始東躲西藏:“姑娘您別為難我,您知道我是最怕癢的。”
“杜鵑兒!你到底還想不想要夕顏齋的雙色胭脂盒?“石錦繡就雙手插腰的佯裝生氣,“想要的話,你就給本姑娘好好忍上一忍!”
終於在石錦繡的威逼和利誘下,杜鵑不得不咬著牙忍了下來。
瞧著她那一臉如同受刑的模樣,石錦繡就忍住不打趣:“不過是摸摸你的腰而已,你就難受成這樣,那以後嫁了人該怎麼辦?”
杜鵑一聽就刷紅了臉。
“姑娘!您還沒有嫁人呢!怎麼能說這樣的話?”杜鵑就同石錦繡嗔道。
“哦?我說什麼了?”石錦繡卻裝成聽不明白的樣子,繼續揶揄著杜鵑,惹得杜鵑同她嬉戲打鬧了起來。
不過說歸說,笑歸笑,石錦繡真就找了一段黑色的緞子給宇文炎繡起腰帶來。
想著他那一身火紅的麒麟服,她就毫不猶豫地挑選了紅色和橙色的絲線,想要在腰帶上繡一個炙熱的火焰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