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君儒從小到大,經歷的同桌的確很多,能留在印象中的,也就那麼一、兩位而已:“我在和不同的同學做同桌時,內心已經有了一個衡量標準來評定什麼是好的同桌。不過,這一路經歷的同桌確實不少,只有長得俊(張家浚)是一直都在我身邊的傢伙。張家浚在我們班級是個憨憨,也是個熱心腸,啥事兒都想知道,永遠無私為人,他有個赤子之心,這是很少有人能具備的特點。現在回想,才知道我擁有了一個多好的朋友、兄弟和損友。我們鬧過彆扭、打過架、吃過一個盒飯、抽過同一根菸、欣賞過同一個班級內的美女。他留在了濰坊,我回到了萊州,可我知道,只要回到濰坊找他,他還是會憨憨地來給我指路要到哪兒聚,也不知道他究竟喜歡過哪一類女孩。像他這麼憨厚老實的傢伙,媳婦必須是又颯又美的吧?期待他結婚,然後我就不管不顧地去參加他的婚禮,和他喝他個三天三夜。大學生活,我認為真沒什麼好回憶,可有那麼幾個人,這輩子都會銘記於心。”
姜睿拿他的話,跟自己同桌說的話,做了一下簡單的對比:“那你跟我同桌說的不太一樣,她說好同桌就是不管在學校裡發生什麼事兒,都會替自己同桌攬責任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