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說也可以,不過我希望只有我們兩個人。”
岑啟懶得跟她在這裡浪費時間,兩個人這幾天都沒好好休息。
眼看家就在眼前了,誰向跟她在這扯犢子,他把文科摟在懷裡準備向樓門口走去。
“是關於你母親死亡的真相。”
陳景瑩看著兩個人的背影拔高了聲音喊道。
“你不配提她。”
岑啟頓住腳步頭也沒回只是眼睛有些紅潤,也不知道是外面的冷風吹的還是...
“你不想知道兇手是誰嗎?”
“多行不義必自斃。”
雖然這幾天忙到腳打後腦勺,除了幾個親近的人知道他母親出車禍了其他人應該是不知道的。
而且就連他自己也是今天才確定的這是肇事逃逸,她的訊息怎麼肯能比當事人還快?
除非...
“除非她參與了或者是知道這件事情。”
文科將洗好的一串葡萄放在茶几上,隨後拿著電腦盤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恩。”
岑啟應了一聲剝好一個葡萄放進了文科嘴裡。
“自從上了班之後我們兩個人好像沒有這麼早回來過?”
文科滿意的品嚐嘴裡葡萄爆開的感覺。
她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兩人、三餐、四季的那種感覺。
岑啟見沒人搭理他也拿過了電腦坐在了她旁邊,點開郵箱看起了周明非發給他的測試影片。
“這個傳送帶精這麼厲害?”
在岑啟看了不知道第幾個影片之後文科的聲音在他的耳邊想了起來。
“這不是傳送帶精。”
這也是他不知道第幾次和她解釋了。
“你不還沒給它起名字嗎?”
“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有名字的,他有自己的編號。”
“那他的編號是什麼?”
“GUZXC0763”
“我還是叫他傳送精吧。”
要是電腦裡的那個傳送精能聽懂人話估計此刻想打人,明明是被試驗了上百次才做成這麼一個。
卻被人無情的叫成傳送精。
“你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