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青早早的就揣著自己的支援票去了當時報名的地方,咒斯卻比她更早就等在了那裡。
接上來便是漫長的數票過程了,岑青還是緊張的很,來的最早,卻排在了隊伍最後面。
等輪到她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了。
她走上前,向咒斯遞過了自己的支援票。
咒斯笑眯眯的接過了,手上法陣一閃就數清楚了票數。
“三百六十六,目前最高的票數。”
岑青聞言,卻有些訝異,問道:“怎麼會呢,溫遠,對,溫遠呢?他有多少票?”
咒斯卻突然抬頭看了她一眼,眸光沉沉。
“他啊?他棄權了,票數明明最多,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棄權,你知道為什麼嗎?”
岑青愣了愣,得了這個訊息,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喜悅。
她慌亂的敷衍了過去,才轉過了身,低著頭沉思。
“那個傢伙,搞什麼啊?”
鍾玉也是不解,卻說道:“誰知道呢,反正,他棄權了,你就贏定了不是嗎?還去想那麼多幹什麼,這個任務完成了之後…”
岑青卻打斷了他的話。
“怎麼搞的像我佔了他的便宜一樣!說棄權就棄權,他把別人的努力看成什麼了啊!”
她忿忿不平的咬了咬唇,轉過身就要去找溫遠。
剛回頭,就看到了他,戴著眼睛站在了不遠處,身邊還站著大樹。
岑青頓生惱意,跑上去揪著他的衣領就要質問他。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棄權!”
溫遠卻彷彿聽不懂她的話一般,有些委屈的說著:“鬆手啊你,拽疼我了!”
說話的語氣,簡直像個小孩子一般。
岑青愣了愣,才轉頭看向了他身邊笑著的大樹。
他怎麼會,也開始受到大樹的影響了?
她鬆了手,找了個藉口先將大樹給支走了,才蹲在溫遠旁邊,等著他回過神來。
岑青抬頭盯著溫遠,看著他第一次露出這樣子天真的笑容,對上她的目光,甚至還會衝她做個鬼臉。
“我靠,他到底怎麼了,受大樹的影響這麼深的嗎?”
鍾玉撇了撇嘴,說道:“咒斯不是說過嗎,內心堅定的人才不會受大樹的影響。溫遠現在這樣子,只能說明他心亂了唄。”
岑青頓了頓,怎麼會亂了,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