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一直等許植走的徹底沒影了,才收了笑,忿忿的哼了一聲。
暗自嘟囔著,岑青這個花心大蘿蔔,嘴上說著不管他們了,最後還不是支使著他來救他倆了?
呸!這個弱智花痴女!
獄卒,也就是鍾玉,不情不願的開啟了牢門,才給沈家兄弟倆送上了假死的藥丸。
親眼看著他們服下,又親自盯著別人把他們兩個的“屍體”給運出了皇城。
才揹著手悠哉悠哉的往回走,偶爾回頭看幾眼。
他嗤笑一聲,眼光明明滅滅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才傳回了自己的意識。
剩下原地的獄卒一晃神,摸著腦袋,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走到了大牢外面。
他費力的想了想,依稀記得好像自己已經處死了牢裡的那兩位?
獄卒徹底放下心來,也沒再多想,想著今日自己當職,趕緊往大牢跑。
完全沒看到,等他跑遠後,身後才走出一個穿著青色官袍的人來。
此人正是許植。
他方才明明已經走出了大牢,卻還是覺得有些疑惑,轉身又回去了。
正好撞上鍾玉送沈家兄弟倆出城。
許植有些納悶,宮裡的出來的屍身,不都該丟往亂葬崗的麼。
他們這個方向雖然也是出城去,卻是去往外省的方向。
許植便多留了個心眼,偷偷摸摸的僱了車伕一路跟了上去。
等他看到本該去閻王殿報道的兩人悠悠轉醒,才證實了他心裡隱隱的猜測。
那個人,終究還是不忍心的啊。
許植深深看了沈家兄弟倆一眼,便掉頭走了。
不願再去看他們醒過來後發現自己還活著,到底是喜是悲。
他走出去老遠,才聽到身後傳來哀慟的哭聲。
許植沒有回頭,只是想著,那個人,現在在幹什麼呢?
為什麼突然很想看見她呢。
…
鍾玉回了系統倉,睜開眼就把許植髮現了她的小動作的事告訴了岑青。
她此時正在御書房烤地瓜,聽完臉上沒有太多表情,一心一意烤著地瓜。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