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青突然神色詭異的很:“你要是不讓我掐你,其實也有其他辦法…”
“什麼?”
兩人突然一起緩緩看向了,宮人送來的那個木箱。
鍾玉面色驚恐,緊緊抱緊身上的被子。
“不行!你想都別想!掐我,隨便掐!”
岑青似乎有些惋惜的嘆了口氣,一邊控制力道掐著鍾玉的脖子,一邊嘟囔著:“我還想看看古代人都是用什麼玩意兒的呢…”
她回憶了一下君江燕的記憶,想知道那個百寶箱裡到底是些什麼。
可惜記憶實在是太模糊,岑青想了半天,也只依稀記得,裡面好像有根鞭子什麼的…
一直等到鍾玉離開孟魚的身體,岑青都沒有找到機會親眼看看百寶箱裡的東西,只能眼看著來收拾的宮人把這個神秘的木箱收走了。
…
蕭侍郎連著趕了五天的路,才終於到了江州。
如岑青所料,蕭侍郎雖然並沒有懷疑她,但顧忌著許植,還是沒有動這一批糧食。
許植的巡撫身份隨著聖旨的頒佈,已經被所有江州人都知道了。
所以,來迎接蕭侍郎的也是他。
許植的官職比蕭侍郎低,於是對他行了個禮,熱情的領著蕭侍郎去了大帳。
大帳裡已經設好了簡宴,蕭侍郎剛一踏進帳,就被眼前的珍饈美酒給驚到了。
這一桌子酒菜,放在皇城也是拿的出手的,何況在水災嚴重的江州,想要準備這些,無異於難上登天。
蕭侍郎微微愕然。
“許大人這是?”
許植輕笑了一聲:“久仰您的大名,所以備下酒菜,以示下官的尊崇,還請侍郎大人賞臉。”
兩人互相敬酒,場面話說了好一些之後。
有侍衛入賬,附在許植耳邊說了聲:“大人,東西已經備好了。”
蕭侍郎側耳聽著,暗暗納悶,準備什麼東西?
許植卻突然一笑:“侍郎大人,前段時間陛下御賜了下官不少好東西,下官自知治水之事不是下官一人的功勞。
所以自作主張,將賞賜轉贈給真正該獲得獎賞的侍郎大人您。”
他一拍手,侍衛就抬著裝滿了珍珠黃金的箱子上來了。
蕭侍郎還沒來得及推辭,接著第二箱,第三箱又被抬了進來。
他呼吸急切,眼睛都快被這幾箱財寶給晃花了。
“這…這著都給我?”
許植點了點頭:“正是,侍郎大人以後在朝,還要您多加關照才是。”
蕭侍郎猛的嚥了咽口水,他的腦瓜何其活絡,又活絡過頭,自己把許植突兀的行為,編出了個合理的解釋。
許植日後,是要做丞相的,這必然會被叔父打壓,所以他就需要靠我來討好叔父,讓他順利繼位!
對!一定是這樣!
蕭侍郎已經眼紅的不行,直接拿起一塊黃金放進嘴裡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應著:“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他的眼睛裡只剩下了財寶,自然就錯過了,這一屋子人望著他的眼神都是鄙夷至極的。
許植喝了口酒碗裡的水,越發覺得那位傳說中荒淫無道的女皇真是深藏不露,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