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君江燕玩什麼不好,非要搞出個雙嬌來!
他趕緊對著岑青說:“讓他們回去一個,快點!”
岑青不明所以,卻也還是照做了。
她看了跪在地上行禮的兩人一眼,也不急著叫他們起來,有點煩惱這兩人到底誰是誰。
只能直接開口下令:“孤今日只要一人侍寢,你們兩位,誰留下?”
其中一人先抬頭,岑青心裡便有數了,這個沒有等她讓他們平身就抬頭的肯定就是弟弟沈畢了。
沈畢面露疑惑:“陛下,這是何意?您平時不都是叫我們兄弟倆個一起服侍您的麼?”
岑青皺著眉頭,語氣不快:“孤的決定豈容他人置喙!”
沈畢立即俯下身去,惶恐的顫抖:“畢兒不敢!那,便留下哥哥侍寢吧。哥哥最得您心,畢兒獨自侍寢,怕服侍不好您。”
岑青有些納悶,這人白天不還是一副直接要在書桌上跟她翻雲覆雨的樣子麼?
但她也懶得再想,這兩兄弟長的都一樣,誰來都行。
更何況,哥哥沈節比弟弟乖巧安靜多了。
如此,岑青直接就點了頭,擺手讓沈畢退下去,才讓沈節起身。
此時外面天色已經暗沉,按理來說沈節過來之後,兩人再也沒有其他事可做了,應該直接脫衣辦正事了才是。
可岑青到底有些抗拒,所以沒事也非得找了點事來做才是。
她一邊瘋狂呼叫鍾玉,一邊拉著正要脫衣的沈節坐到了床邊。
“節兒不急,先同孤說會話。”
沈節沒有絲毫停頓,就重新穿好了衣服坐在了岑青邊上,伸手替她捏著肩膀。
“陛下請說。”
“這些天,孤沒有寵幸你們,可覺得受冷落了?”
沈節垂了眼,輕輕搖了搖頭:“未曾。”
岑青回頭看了他一眼,想在他臉上看出些端倪來,卻發現他面上平靜的很,掛著恬淡的笑容,乖巧十足。
“哦~這樣啊。”
岑青又突然想到些什麼,開口問他:“以前,你都是跟畢兒一同侍寢的麼?”
沈節一頓:“…是的,陛下問這個做什麼?”
他抬頭,明亮的眸子盯著岑青。
岑青訕訕的笑了笑,挪開了視線。
她總覺得有些奇怪的地方,仔細回想著君江燕對這兩兄弟的記憶。
那些太過露骨的畫面實在是羞人的很,讓她直接就紅了臉,不敢再想。
旁邊的沈節的手,也悄無聲息的緩緩向下,他聲音低沉:“陛下,該就寢了…”
不同於弟弟沈畢,沈節的聲音要更加磁性一些。
明明是邀歡的話,經過他的口,卻帶著股禁慾的味道,也難怪君江燕這麼喜歡他。
岑青雖然也喜歡的緊,但也害怕真的要跟他做些什麼,結結巴巴不知道該怎麼推脫。
腦子裡已經在衝著鍾玉咆哮了:“說好的幫我呢!系統!”
卻聽見後面一聲輕笑,自己的腰肢就被人捉進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