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越鳳眸一轉,看向了宮羽。
他可是知道他這個侍衛,傳承神力深不見底,身手也是一頂一的好。
如果不是他出身低微,他是絕不可能只能在他身邊當個侍衛才能進神武堂學習的。
宮越在宮家最害怕的不是家主,而是他眼前這個不苟言笑的男人。
然而就是這個男人,雖然臉上還是沒有什麼表情,跟他一起長大的宮越卻知道,他現在是心情不錯的。
所以,他也狐疑的把目光投向了底下的月暫眠,想知道,她到底有什麼魔力,能讓一個冰塊有了其他的情緒。
月暫眠似有所感,抬頭看了看樓上,跟宮越戲謔的眼神對上。
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朝上面伸出了手,纖纖玉指一一壓至手心,只剩下了中間的手指。
儘管她也不知道這個手勢,到底是什麼意思。
鍾玉撇了撇嘴,特別的無語:“果然還是岑青啊…”
樓上的宮越迷茫的發問:“這是什麼意思?”
宮羽破天荒的露出了一絲微笑,以拳擋嘴:“可能是在打招呼吧。”
雖然他心裡覺得,這個手勢代表的肯定不是什麼好的意思。
宮越自己也學著月暫眠的動作,對著宮羽晃了晃。
“這樣?好奇怪的動作…”
他嘟囔著,又往下看去。
下面還有個奇怪的姑娘。
而月暫眠這邊早就收回了目光,考慮了一下,從月西照身後走了出來。
“你叫什麼來著,宮越?”
她故意露出困惑的樣子,好像真的很難想起他的姓名的樣子。
宮進哪裡還能忍,宮越一直壓在自己頭上,他最恨的就是別人拿他跟宮越比較。
而眼下,這個可恨的女人居然不記得他的名字,卻記得宮越的姓名。
“月暫眠!你少在這裡裝模作樣了,你會不知道我名字?
你不會是想裝作不認識我,就把我打發走了吧?”
月暫眠歪了歪腦袋:“我為什麼要記得你這個手下敗將?”
月西照也被她逗笑了,都忘記了讓她不要再惹是生非。
“我呸!手下敗將?那還不是你耍了手段,勝那個什麼,勝之不德!”
宮進已經是氣急敗壞了,直接吹響了玉笛。
帶了神力的笛音似刃,破空而來。
月西照怒了,抽劍便擋:“宮進!你瘋了?”
他本想用身體擋住月暫眠,可她滑溜的像條泥鰍,直接提著劍從他臂彎下鑽了出去,正面對上了宮進。
“你剛剛說錯了,是勝之不武哦。至於我是不是勝之不武,我們再打一場就是了。
你要是輸了,以後見到姑奶奶我就得繞著走!”
月西照一驚,箭步上來就要把她拽到身後去:“你怎麼也跟著這個瘋狗鬧!”
宮進卻是喜形於色:“那如果你輸了,你就得跪下來叫三聲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