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影子和之前梁博身上的影子如出一轍,只不過這幾個影子所蘊含的怨氣,可要比附身在梁博身上的那個大的多。
把幾個影子裝進了白瓷瓶,我和梁冰才鬆了口氣。
可惜的是,把符揭下來之後,幾個女生全部都暈了過去。
這個時候,梁冰的手機響了,她師父打過來的。
結束通話手機,她的臉上再次充滿了擔憂的看向我:“鄭凡,師傅說那個打傷我的老頭跑掉了。你這幾天要注意,不要單獨行動,儘量跟師叔在一起。”
“還有,我該回去了,你回醫院吧。這會兒師父心情特別差,不能讓她看見你。”
“我給家裡人打過電話,梁博那邊就拜託你了。”
交代完之後,我和梁冰分道揚鑣。
回醫院的路上,整顆心都是空落落的。算已經做好了心裡打算,可真的到這兒依舊難受。
還沒進病房,就看見方師傅趴在門口,鬼頭鬼腦的往護士站那邊看。
“方叔,你這可不像是看女兒的眼神啊?”
“滾蛋,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那邊。”方師傅起身一把摟住我的脖子,按著頭指著護士站讓我看。
晚上的值班護士,正是方師傅說像自己女兒的那個女孩兒。
只不過我這一看,著實嚇的不輕。
之前看還好好的,現在竟然渾身纏滿怨氣,而且也是將死之人。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擦了牛眼淚的小銅鏡子,裝作若無其事的朝著護士站走過去。到了那護士身邊,迅速觀察鏡子裡的倒影。
果然,我看的沒錯,這護士真是將死之人,鏡子裡沒有她的影子。
“方叔,管嗎?”我回來之後,低聲朝著他問道。
“救,必須得救活。”方師傅語氣堅定的說道。
看樣子,她是真把那姑娘當成自己的女兒了。
雖說是必須救,但到底怎麼救也得有個章程。
我不知道這護士是什麼時候被打統領死之人的烙印的,一般來說烙印打上後的當天夜裡人就會出事兒。也就是說,這個護士很有可能馬上就會出事兒。
心裡一驚,趕緊朝著方師傅說道。
聽完我的話,發師傅“蹭”的一下子就竄了出去。
緊接著,我就聽到一聲悽慘的驚叫聲。
瞬間,整個樓層的燈都亮了起來。
聽到聲音,我立馬朝著護士放下跑過去。遠遠的,就看到那護士嚇傻了般捂著嘴站在旁邊,而方師傅正趴在案臺邊。
護士站的吊頂燈砸了下來,尖銳的飾品紮了方師傅的胳膊上,血已經染紅了桌面。
如果剛才不是方師傅眼疾手快,推了那個不是一把,紮在方師傅胳膊上的這東西,正好會砸在那護士的頭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