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回答，而是指了指自己。
“你是說，他在製造養屍地？”我嚇的心臟都漏跳了兩拍。
原來這枯瘦老人的目的，就是把自己弄成梁冰那樣儲存記憶很理智的活屍。製造這種活屍需要養屍地。之前也說過，養屍地有自然形成和人為製造兩種。
自然形成的養屍地非常稀少，而且就算有也會被那些有實力的養屍人霸佔。
人為形成的養屍地，就成了另外一種選擇。
而眼前這枯瘦老人，竟然想要認為製造養屍地，那得需要多少的陰氣聚集？
難怪會死這麼多乘客。
“不是他，而是他們。”梁冰掏出一張照片遞到了我的手上。
照片裡有十來個人，都穿著鐵路制服。
這些人裡有大半，我都見過，就是辦公室裡面的那些乘務員。而最前面的那個方正臉的中年男人，正是眼前這個枯瘦老人。若不是輪廓還依稀能看清，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把他們聯絡起來。
“他們都你的同伴，怎麼下得去手？”我吃驚的朝著眼前的枯瘦老人問道。
幾個乘務員的狀況，都是這枯瘦老人一手造成的。
他甚至把陣法佈置在了乘務員休息的辦公室裡，讓他們來守護自己佈置下來的陣法。
“什麼同伴，要不是我先下手，死的就是我……”枯瘦老人終於出聲了。
“你們的事情以後有的是時間聽，現在先把它們解除。”梁冰直接打斷了他。
面對梁冰手上劍，他絲毫反抗之力都沒有。
說來也奇怪，我去撿那銅錢的時候，乘務員立刻就圍在我身邊。而這老人去撿的時候，那些乘務員竟然繼續無視者。
二十四枚銅錢全部被他撿了起來，交到梁冰手上。
梁冰也沒客氣，直接把銅錢收了起來。
“接下來，帶我們回到最新的那趟列車上去。”
“不行，去不了。”枯瘦老人卻搖了搖頭，“必須得讓他們發瘋死光了之後，才能過去。”
不管梁冰再怎麼用劍威脅，他還是堅持這種說法。
但是想要讓那些乘客發瘋卻不容易，陣法已經被收了起來。
“不用發瘋也可以，只要死光了就行。”
若是發瘋了我和梁冰動起手來沒有絲毫的壓力，可現在這些乘客跟正常人沒有什麼兩樣，要對這樣的人下手，根本不可能。即便這些乘客，早就已經死了幾十年了。
“除了這些，還有一種方法。”梁冰忽然開口說道。
不僅是我，就連那個枯瘦老人都有些吃驚地看著她。
“等，之前我們沒有離開座位的時候，乘客都會在整點換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