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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菜鳥級別的男神 (2 / 2)

“錢”?這個在戀愛中的人來說是個敏感的字眼,秋月知道了他的意思,本來就對他沒有多少好感了,而他又再次的提到了錢這個敏感的問題,秋月隨即反擊道;“你有沒有錢不關我的事,我們之間是,你的錢我不會用,但我的錢你也一樣不能用,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用各自的錢,各自管各自的事。”

小侯說;“我的意思是,你自己也應該要有這種布料的褲子啊,為什麼做兩條給你妹而你自己一條也不要?”

秋月說;“原來你是為了這個?我要不要這樣的褲子與你沒有任何關係。我不要是因為我沒有時間穿,上班工作太髒,不可能穿,下班回家來了,家務事又多,哪有空去穿那些東西,我現在這樣的穿戴就很好,我就喜歡這樣的穿著。”

小侯說;“你也應該打扮打扮自己啊,不能總是隻顧弟妹們。”

秋月馬上叫他打住,“你不要再多講了,我嫌煩。你居然管起我的閒事來了。我再說一遍,我的事不要你管,你要是再多嘴,我就請你出去,以後不要來我家了。”

小侯不敢再講什麼了。此時大家無語。

又過了些時日,秋月選了個自己認為是合適的時間,很慎重的向母親說道與小侯分手的事,理由是;“跟小侯不僅沒有共同語言,而且他還很小氣,很自私,這樣的人自己是不可能跟他過一輩子的,與其到後來離婚,還不如趁早分手,所以,我現在就正式的提出跟他分手,希望你們不要再勉強我們了。

母親一聽說要跟小侯分手,一下火起,便罵道;“我怎麼就總是聽你說分手,分手,的事?總不能換點別的話題?你與小侯談了這麼久的戀愛了,現在想分手,不可能。你提出分手就是你不道德。在我們家就不允許你不道德的,你必須跟他繼續下去。”

“媽。我認為這不存在道德的問題,現在是婚姻自由,更何況戀愛?那就應該更加的充分自由才對啊。其實,我早就覺得他不合適我,我也早就想跟他分手,是你們硬把我們拉往一處啊,我也給了自己很多的壓力,儘量想遷就他,爭取達到不談分手的境地,可是,我自己已經很努力了,而且,我越努力去遷就,就越覺得他不適合我,我們的分歧太多,你就高抬貴手,放了我吧。”

母親說;“我又沒捆綁你,放你?怎麼放?”

“那就是你同意我跟小侯分手了。”秋月高興的說道。

母親;“我沒有同意你跟小侯分手啊,我勸你不要分手,像他這樣好的男人還真的不多,你要好好珍惜,千萬不要說分手的話。”

“媽。他真是不適合我啊,他老實,懂得討好老人,這是他的長處,但他沒文化,沒情趣,你們也見識了。他太小氣,我幫弟妹們做點衣褲他都看不開,說要我多顧自己,別總是顧著弟妹們。還有,他有兩件不用的傢俱,我勸他送給他的親兄弟,他都不肯。如此零零總總,你說,我們以後能合得來嗎?我還沒跟他結婚,我們彼此的錢還是分開的呢,他就想管著了,要是結婚以後,那我就沒有自主權了呀。”

母親說;“他的優點多過缺點,你不就是嫌他小氣嗎?小氣有什麼不好?像你這麼大方有什麼好?身邊沒剩一分錢。我跟你說啊,你要是跟他結婚,我保證你們今後會很有錢,那時,你的日子就好過了。”

秋月見與母親沒有辦法繼續溝通了,心想,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母親也管不了那麼多的。

(三)高考是檢驗能力的試金石

能力與職務的不匹配

1977年,全國恢復了高考,中斷了十年的高考制度開始恢復,除了老三屆的學生懂得高考是什麼一回事之外,其餘的想參加高考的考生基本上是想知道世界上有高考這麼一回事?當然也多數是陪“公子過考而已”。

秋月為了買高考複習大綱,早早的就在新華書店門前排隊了。她知道,只要有這本大綱,就可以知道要考的範圍和大致的內容,要複習和學習起來,就可以縮小範圍,相對容易些了。兩三個小時過去了,書店門前排了幾條長龍。終於等來了大綱出售。由於數量有限,書店限售一人兩本。秋月為了多買幾本,她接連排了三次隊,買回來六本。寄了兩本去二姑媽家,讓湖南二姑媽家的表兄弟,表姐妹們都能有學習的方向。自己家也留兩本,供自己和弟妹們一起學習,還有兩本給小姑媽的女兒,因為我們大家都沒有見識過的。

複習資料買回了,她把璜英妹妹從農村接回家來複習,與其說是複習,還不如說是學習,因為在這之前他們莫說是都沒經歷過這樣的全國性大考,就是聽也沒聽過什麼叫高考呢,學習是他們的愛好,考試是他們檢驗自己所學的知識掌握了多少的唯一途徑,是對自己的能力定位的最佳渠道。不管是出於對知識的渴求還是對自己前途的追求,他們都得去經歷。都應該去體驗。

大家在緊鑼密鼓的讀書學習,秋月因為在學校時就很喜歡數學,她決定報考理工類,璜英妹妹卻勸其報考文史類,璜英說,雖然你的數學成績很好,但是,你所學的東西太少,比如說,三角函式你能懂多少?幾何題你又知道些什麼?立體幾何你都沒接觸過,再說,化學,物理的公式你有很多都沒見過,說得確切點,你連字都不認得,怎麼考?如果你選擇考文科類,那麼,歷史地理,雖然說你不怎麼喜歡,但起碼你也知道些,要了解起來也相對容易些,因為你認識字啊,學習起來就容易多了。秋月聽了妹妹的解釋,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就決定報考文史類。

這下,小侯表現的機會來了。他主動擔當起小兄弟的輔導老師,其實,他也是幫補數學和物理。那段時間他幾乎是天天都來秋月家給兄弟上課,因為兄弟雖然是高中畢業,但他卻沒有上過幾天課,一九六零年出生的他,一九六六年開始上學,就是說,他從上學的第一天起,就遇上了史無前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小孩子貪玩,讀書不要做作業那是最好的了,那時的老師也不敢或者也不願去要求學生好好學習的,所以,他除了認得幾個字之外,對於什麼數學,物理,化學啊,一概都不懂。對歷史地理也沒多大的興趣,但是,為了自己的前途,為了自己能有一份工作,他必須去參加高考,所以,他便從那時起開始認真的學習起來了。

一天晚上,秋月到兄弟的房裡去取墨水,兄弟跟小侯在做數學題時遇到了難題,兄弟見姐姐來了,就問,“姐,你看這道題怎麼做。”

小侯接過話題說,“我講應該是這樣做,兄弟說不對,那你看看,應該是怎麼樣做?”

秋月拿過題目一看,原來是一道算術題;(一個氣象小組測得這一星期的氣溫是;星期一是16度,星期二是18度.,星期三是12度,星期四是5度,星期五是5度,星期六是5度,星期天是0度,問,該組所測氣溫的平均溫度是多少?)秋月說,“這不是一道算術題嗎?這麼簡單的題目難道還要討論?不就是正號就是加,負的就是減,然後該加就加該減就減最後就用除法除以七就可以了。”

兄弟說,“我講這樣,小侯講不是,所以就問你嘍。”

“哦”,秋月頓時就有了一股莫名火湧上心頭,她用一種蔑視的目光瞧著小侯,說;“是嗎?那你說應該怎麼算?”

小侯堅持的說,“我講就沒這麼簡單,你想,這麼簡單的算術題能拿來作為高考題嗎?”

秋月說,“誰說這是高考題了?這是複習題。你既然說這麼簡單,那為什麼你連這麼簡單的題目都不會做?你都是大學畢業生了,連這個都不會,真是個飯桶。”

秋月嘴裡罵著,心裡有了更堅定的打算,就是不可能再跟他拖下去了,必須馬上與他分手了。想到這裡,秋月突然停止了罵聲,不想再說什麼了,她轉身走出兄弟的房間。

小侯很不服氣的叫住了秋月說,“你真是嘴硬,我說你們就是錯了,不可能是這麼簡單的。”

秋月原本不想與他多說,一來是想給他留住些面子,二來是,既然要分手了的,又何苦去跟他較真,浪費時間呢。結果被他叫住,這氣又不打一處來了。說,“我懶得和你講,只要你不怕丟面子,你就自己去問你們單位的隨便哪位工人,如果說是我錯了,你要我輸什麼給你我都答應,如果是你輸了,那麼從明天起,你就永遠不許再走進我的家門。”說完這句話,秋月氣憤地離開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就兩三個月的複習時間,秋月因為一邊要工作,一邊要學習,她又沒基礎,為了高考,她請好友姜濤義幫助補習數學。濤義很支援秋月參加高考,便主動的幫助秋月補習數學,這樣,秋月就每天下班的晚飯後到好友家去學習,風雨無阻。這樣的行為得到了姜伯母的誇獎。有一天下著傾盆大雨,秋月也是準時的到達姜家。伯母就對天大聲呼喊說,“天吶,這麼的好青年,她如此認真和勤奮的學習。如果你不讓她被錄取,那就是你沒長眼睛啊。”

由於時間緊,秋月也就沒有功夫去找小侯說分手的事情。高考結束了,在等待錄取結果的那段時間裡,小侯照舊是星期天就到秋月家去,一天,小侯開玩笑的說,“如果你被外省的哪所大學錄取了,在那裡讀書,我如果有機會到那所城市去出差,我到學校去看你,你可千萬不要說我們不認識哦。”

秋月瞪了他一眼,說,“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希望我考不起還是笑話我沒水平?我跟你說啊,我這一屆肯定是沒戲的,但是,我還會繼續努力的。就我現在這種水平能考上外省的大學,那麼,讀大學就沒什麼稀奇了。說真的,我如果真的上大學了,我們的關係就這樣定了,如果我沒考上大學,我們的關係也就應該結束了,因為我渴望的是學知識,而你需要的是物質,我們是始終走不到一起的。這一點你是知道的。也不必我再講了。”

錄取工作開始了。璜英被中南財經學院錄取了,工業會計學。秋月卻名落孫山。兄弟因為沒有下鄉而被拒絕報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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