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急忙攔住。“走了就走了,還看什麼?”
璜英站住了,她滿眼疑惑的望著姐姐。她不理解姐姐為什麼不讓她去看看,更不懂姐姐明知有約會還匆匆離開。
秋月明白了妹妹的意思,說:“我還沒有這個打算,所以就躲開去。”說話間,秋月放好了腳踏車。
璜英聽姐姐這麼說,也就解開了疑團。於是姐妹倆坐下來。
璜英湊到姐姐身旁,對姐姐說:“姐,你該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了,你今年都二十三歲了,遇著合適的,談一兩年,結婚。正好嘛。”
秋月笑著說:“是不是你想談戀愛了啊,拿我來講?”然後做個鬼臉。
璜英嚴肅的對姐姐說,“我跟你講正經的,那小子看外表真的很不錯,一表人才,工作環境也好,你還是接觸接觸,千萬別錯過了機會啊。”
秋月淡淡的回答說:“如果他真有誠意的話,他應該還會主動再約的,急什麼。”
一會兒,父母們開完會回家了,大家說笑一回,然後各自休息。無話,不提。
第二章正式進入戀愛角色
一星期後,璜英對秋月說:“姐,那小子約你了,他請你看戲,在灕江劇院。
秋月說;“哪天的,什麼時間?”
“明天。”
“票呢?”
“沒票。”
“沒票看什麼戲?”
“他不是小分隊的中隊長嗎?明天他們中隊在灕江劇院執勤,他領我們進去。”
“這樣啊,那我們坐那裡?站著看?”秋月滿不高興地說。
璜英接著說:“不會吧,如果是那樣,我們走就是了。”
第二天晚飯後,秋月姐妹倆赴約了。
早就在那等候的元英,遠遠就看見了這倆姐妹,趕快迎上前來。隨即,那小子也趕了過來。
元英見人到齊了,就對大家說:“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鄰居,姓劉。”然後用手指著秋月,璜英,繼續介紹:“這是姐姐,叫劉秋月,妹妹璜英。”又轉身對秋月說;“他是我們的隊長,姓侯,叫侯記述。”
侯隊長接著對大家說:“很快就要開演了,我們進場吧。”
大家跟著小侯隊長順利的走進了劇院,他把大家帶到了早就預定好了的包廂,然後招呼大家坐下,隨便跟大家說了一兒話,口稱還有工作,就獨自走了。
散場前,他來跟大家打了個照面,又稱工作還沒完成,就不陪大家了。
演出完畢,場內所有燈光亮了。那淺藍色寬大而厚軟的座椅,大紅色的地毯,襯著淺藍色的牆壁,顯得特別富麗堂皇。場內沒有電風扇,天花板上有許多小孔,聽說那就是空調眼,那裡可以噴出熱風或冷風,就是在半場中噴灑的香水也是從那裡出來的。
走出演出大廳,兩邊是休息室,這休息室是用來供那些抽菸人享用的,這當然也是為了保持場內的空氣清潔而設計的嘍。廁所設計也很好,每間都隔開,有門,並且都有單獨的自來水開關,很衛生也很人性化。其實,與其說所有來看戲的人還不如說是來看劇院的呢。因為它在當時是桂林市最好最豪華的一家劇院了。
秋月等人隨著擁擠而又有序的人群緩緩地離開了自己的座位,把整個劇院裡裡外外欣賞了一番,然後走出大廳,下了階梯,來到了寬大的前院,院內種了許多的奇花異草,別緻的外牆設計,彰顯了藝術的魅力。
隨著人流的散盡,秋月姐妹自便回家了。一路上璜英對姐姐說;“姐,你看清楚了吧,怎麼樣?”
秋月淡淡的回答:“看清楚了,不怎麼樣。沒感覺。”
璜英又道:“接觸接觸,怎麼樣?”
幾天後,小侯來到秋月家,這是個星期天,秋月父母都休息在家,也可以說是一次正式相親吧,母親一眼便看中了,在她眼裡,簡直就是自己的女兒高攀了,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張羅這張羅那,十分熱情,秋月在一旁看了很著急,想制止母親的行為,又恐惹怒母親,弄得大家尷尬,只好隨她去吧。
從那以後每逢星期天,小侯就主動地來到秋月家與她約會,但秋月總是在家做家務,小侯也幫著做。如此兩個月過去了,他們從沒單獨約會,秋月對他也沒任何的感覺,但小侯卻給這家人留下了比較好的印象。
一個星期天,秋月要到煤店去買蜂窩煤,小侯也跟了去。待兩人把煤團買回後碼好。兩手已是黑乎乎了,秋月叫母親倒水給她洗手,母親叫她到河邊去洗,秋月拿了肥皂朝河邊跑去,小侯也跟了過去。父親看見了,大聲嚷道;“站住,這像個什麼樣子,一男一女,一前一後的,成何體統?讓別人看見會說閒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