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夜是個悶嘴木頭,酒量卻意外的好,連雅雅這個酒量豪放的都酩酊大醉撒酒瘋時,他還只是有點微醺。
柏希平日幾乎滴酒不沾,被雅雅硬拉著喝了幾杯,早早就喝趴了。
“媽媽,好好吃哦……嗝,”就連小南熙也敞開了肚子吃,辣得直吐舌頭都沒停,打了個嗝,指向鍋裡的毛肚,“我還想吃那個——”
“好了寶寶,吃得太多了,就不要了好吧。”
南澤是吃得最少的,大部分時間給一大一小父女兩個燙菜。
小南熙飲食雖然隨她多清淡,不過也能吃辣,今日氣氛好,就和她爸爸、雅雅小姐姐們放開了肚子吃……
南澤不能讓她再吃下去了。
……
酒飽火鍋足,留下一餐桌的狼藉和三個都不清醒的醉鬼,南澤看得皺眉。
容辭只是小酌,雅雅他們也沒人敢鬧他喝酒,也不想拉這尊大佛入夥,所以他們一家三口是桌上清醒的人。
南澤認命地收拾了一桌的狼藉,然後把雅雅扶回房;
至於兩個雄性,在容辭極度臉黑的嫌棄中不準南澤管,任由兩個男人躺屍餐廳。
反正在家,大夏天也不用擔心冷著,南澤抿著嘴笑順了這個醋夫的毛。
他不準南澤碰,他自己有潔癖也不願意屈尊降貴搬柏希他們回房,同是男人都不行。
之後,南澤給女兒洗了澡哄她入睡後,才去看容辭。
容辭也已經洗澡出來。
他十幾年來從不會這樣暴飲暴食地吃大餐,而且還是燙辣勁足的火鍋。
南澤那個蘸料太給力,嬌妻愛女又同陪,他一不小心吃過度了,這會兒胃有點隱隱作痛。
南澤端著醒酒湯進來時就看見他捂著腹部,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