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流景也想問。
本來走的時候非寂還高高興興,等她回來找他解鎖時,又開始陰雲密佈了。
流景看一眼旁邊的狸奴,用眼神問他發生了何事,狸奴一臉茫然,顯然也不知道。
正當兩個人眼神交流時,非寂緩緩開口:“狸奴。”
“卑職在。”
“把這些東西扔出去。”
狸奴和流景同時看向桌上有且僅有的一包果脯,又一次用眼神交流。
狸奴:是你惹了帝君啊。
流景:我沒有啊!
狸奴:不管,你負責哄。
流景:……
狸奴拿著果脯果斷離開,將爛攤子丟給流景。
流景走到非寂面前:“帝君,那個……你心情不好?”
非寂閉上眼睛,不願與她說話。
流景清了清嗓子:“是因為我嗎?”
“本座沒有召你。”非寂幾乎與她同時開口。
流景眨了眨眼睛:“我來找你解鎖。”
非寂睜開眼睛,一字一句道:“本座不解。”
“帝君明示,我是真不知道怎麼惹您不高興了。”流景無奈。
非寂周身氣息愈發冷凝:“下去。”
“帝君……”
“下去。”
得,今天又是解鎖失敗的一天。流景心裡長嘆一聲,只好轉身離開。
天邊晚霞早已消失,屋裡沒有點燈,夜明珠也縮在角落不敢亮起,整個寢房都被黑暗籠罩,非寂獨自坐在桌前,徹底與黑暗融為一體。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被咚咚敲響。
非寂閉上眼睛,只當沒聽到。
然而敲門的人不識趣,又敲幾聲後笑道:“你若再不開門,我便闖進去了。”
“你可以試試。”非寂到底開口。
舟明推開門便嘖了一聲:“怎麼這麼暗。”
話音未落,屋裡便亮如白晝。
“有事?”非寂抬眸。
舟明旁若無人地走進屋裡,隨意給他搭了搭脈:“脈搏紊亂,看來是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