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單有韓薇的拜帖,哪怕是託了沈楠盈傳話,沈辭也不一定會去。
但若是韓薇的拜帖和東宮的拜帖一起下,二者擇其一,應該大部分人都會同北夏想法一致,去赴皇太女的約。
那樣,便可以成功的把人給引出去了。
那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可就不會那麼樂觀了啊!
北夏心下不禁一陣後怕,額頭上滲出幾滴冷汗。
“少爺,我這就去將事情稟報給少主!”
“站住!”沈辭高聲呵止了北夏的動作,眸色一凝。
“你要幹嘛?”
北夏一僵,繼而斷斷續續的回道,“告訴,告訴少主,讓少主為少爺,解決啊...”
沈辭身子微微前傾,眸光盯著北夏,“爺讓你去了?”
北夏心下一沉,忽而明白沈辭為什麼發怒,暗道不好,俯身請罪。
“是奴自作主張了,奴有罪。”
沈辭冷笑一聲,眉眼有些冷淡,“你是忘了你如今是誰的人了?”
他沈辭的人別的不需要,首先就是要聽話!
“奴,記得...”
“記住,沒有下次。”
“是...”
北夏鬢邊劃過一滴冷汗,點頭應了一聲,心下也更明白了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了。
沈辭給了北夏最後一次機會,收了眉眼間的點點戾氣,復又向後靠去,“這件事,不需要告訴任何人。”
他沈辭又不是自己解決不了,需要到處找人幫忙。
“那少爺,想如何做?”
沈辭看向了端木明,不知在想些什麼,唇邊逐漸勾起了一抹的惡劣的弧度。
“唔,她們費了那麼多的心,都偽造東宮的拜帖了,怎麼著也不能放她們鴿子啊!”
......
聖熙湖畔,易容成沈辭的端木明在沈辭的指示下,在遭到攻擊的時候並未負隅頑抗,只是假裝被打暈之後帶去了一個滿是脂粉氣息的地方。
長久的寂靜過後,端木明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個旖旎的房間內,桌上的香爐中飄蕩著點點菸霧,整個房間裡的氣息都讓端木明感到陣陣噁心。
手上以及腳上都被繩子綁住的他眸光幽暗,內力遊走之間,匯聚在手腕之上猛地將其拽斷,繼而又解開了腳腕上的繩子。
房間裡暫時還沒有人來,端木明細細檢視了一番房中事物,找到了一些突破他想象力的東西,眸中的震驚是止都止不住的。
另外那香爐中的香,端木明在感到一陣陣噁心的同時檢視了這是什麼香,之後拿出了自己隨身帶的清心丸吃了一顆,抵消著那藥效。
良久,端木明聽到有人敲窗的動靜,眸子一閃,腳步輕緩的走了過去開啟窗戶。
一身黑衣的沈辭身上揹著一個昏迷不醒的人進了來。
“這什麼味道!”沈辭對這脂粉氣息有些反感,掩了掩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