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誰？”
“那對狗男女...”
“是你的父母？”
“不是！他們不配！”
“......”被催眠了也如此乖戾
“為什麼要殺他們？”
“噁心，該死！”
“他們都幹了什麼？”
“...”
沈辭沒說話，只是原本平靜的表情變得越發痛苦起來了，眉頭緊的能夾死蒼蠅。
“嗯？怎麼回事兒？”黃銳看向一旁的醫生。
醫生略微思索了一番，“應該是回想起了什麼極其痛苦的事情。”
黃銳聞言默了兩秒，之後才嘆了一句，“霍老三究竟對這孩子都幹了什麼？”
能逼得孩子生出副人格，還能讓他在回憶的時候如此痛苦。
“看這孩子身上的傷口，便也能推測一些出來吧。”醫生的聲音也有些不忍。
“嘖。”黃銳嘆了一聲，繼續看向了床上的沈辭。
“不想那個了，我換個問題。”
黃銳自己都沒察覺到，他的聲音漸漸降低下來了。
然而床上的少年還是一副痛苦的模樣，腿腳也不老實，都快要將自己縮成一團了。
“別，別打，別...”被子裡突然傳出了混雜著酒氣的奶音，讓黃銳一下子就呆住了，感受著身下的異樣，臉色有些發黑。
“銳哥，好像，是主人格出來了！”醫生也是沒想到，有些驚訝的說道，不過在當他看到黃銳的面色之時，即將要說出口的話被嚥了回去。
“銳哥，您...”
“出去！”黃銳厲聲吩咐道。
“哎，哎，我這就出去！”醫生對此有些懼怕，連忙沒了仔細探查一番床上之人的意思了，出去之後還貼心的把門給帶上了。
被子裡的人縮成了一團，在床上不斷滾動著，似是在掙扎，又似是在求饒，嘴裡嗚咽著，具體是什麼黃銳聽不清，然而他卻能感受到身下之人的顫抖和自己身體的異樣。
“操！”
黃銳忍不住罵了一句，繼而關了旁邊的檯燈，細聲安撫起那縮成一團的少年。
“別怕，他們死了，沒人敢打你了。”
黃銳掀開少年的被子，輕柔的撫摸了一下他的小臉，滑嫩異常，讓他有些愛不釋手。
“啊，疼，別...我錯了，別打了...”少年依舊嗚咽著，黃銳壓不住自己內心的躁動，將人摟在了懷裡，輕拍他的脊背。
“好好好，不打了，他們死了，別怕，銳哥在。”
少年似是聽明白了過來，顫抖的身體逐漸平靜了下來，嗚咽聲逐漸變低，呼吸也逐漸平淡。
然而與之相反的是，黃銳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身子也一陣陣的發熱，黑夜中看著懷中之人那瑩潤的唇瓣，竟有種想要堵上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