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遊茗,倒真是個混官場的好料子!”
沈辭聽完燕可兒的敘述之後,略含著譏諷說道。
“只是可惜啊,不走正路!”
不然的話,如此心智手段加謀略,將來帝都朝堂之中,未必不能有她一席之地。
但現在,在沈辭看來,她的前程都將毀在這鹿城之中了。
“遊茗這種人渣敗類,也配做官?”玉逍遙忍不住出言諷刺道。
“這就是沐王朝的官場啊,我算是長見識了。”
原來那將人化作奴隸,在身上打上烙印,以及那些懲罰措施,竟全是遊茗的主意!
甚至一開始想要私造火藥,抓人挖礦,也都是遊茗的想法。
燕可兒不過是她招攬來的江湖人士,憑藉著巨大的利益與之合作,這麼多年,一直共贏罷了。
雖然燕可兒一面之詞不可全信,但,她那如此怨毒的神色,也可看出遊茗是個過河拆橋之人了。
“若有機會,我,我定會將其碎屍萬段!”
燕可兒極其憤恨的說道。
在這一點上,這兩個女人倒是達成了一致。
玉逍遙聞言冷哼了一聲,側了側身。
似是不想和燕可兒有一樣的想法一般。
沈辭不免有些好笑。
燕可兒見沈辭嘴角勾了起來,眉頭緊皺,“你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就連她最開始聽到遊茗說將那些逃跑的奴隸廢掉掛起來的時候都有些心驚。
而這個男人,居然還在笑?
沈辭聞言正了正臉色,看向燕可兒,“遊茗畜生是真畜生,可爺見過比這還畜生的。”
他曾於黑暗深處摸爬滾打,所以現在,即使是再濃烈的黑暗,他也能從容應對,而不是被輕易的挑動情緒。
所以他一直將自己置身事外,從不從任何一方來評判誰對誰錯。
因果自有輪迴,是誰做的,便是誰的果。
燕可兒明顯的不信,沈辭也沒與她過多糾纏。
“你說帝都那來了欽差,是誰?”沈辭復又問道。
“唐數”
燕可兒不太想說話,只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