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疏慵這才抬起頭,緩聲道:“我夢見這棵樹死了。”
池清檯一愣,又想起半夜謝疏慵的驚醒,有些心軟地摸了摸他頭髮:“沒事的,我一直都看著,不會死掉。”
謝疏慵又看了一會兒,這才說了聲好,去廚房裡做了早餐。
早餐是油脂豐富的煎三文魚,魚皮煎得焦香酥脆,配菜清甜爽口,迅速填滿了池清檯飢腸轆轆的胃。
“味道怎麼樣?”謝疏慵問他。
池清檯不吝讚美:“很好吃。”
“我不是問你這個。”謝疏慵微微一笑,意有所指。
池清檯這才反應過來,他放下刀叉,鎮定道:“這要吃了才能評價。”
吃完早飯,池清檯開始吃另一份早餐。
和香煎三文魚一樣,這份早餐又大又長,油脂充沛,香氣十足。
就是太頂了,池清檯吃到一半就表示吃不下了。
“是誰說想吃的?”廚師卻非常強勢,按著他的腰,語氣霸道地說,“全都給我吃進去。”
地方只有那麼大,進來的東西卻越來越多,到最後,池清檯是無論如何也吃不下了。多餘的食物溢了出來,弄髒了桌布。
卻不料廚師竟然還不滿足,又開始瘋狂炒菜,強迫他全都吃下去。
一整天,池清檯都在被瘋狂餵食,期間他有好幾次困得閉上了眼,謝疏慵竟然都還不願意停下。
吃了這麼多,池清檯肚子都被撐大了,脹脹鼓鼓的,小肚皮明顯地凸了起來。
廚師卻看得更起勁兒,翻來覆去的炒著菜。
……
此日清晨,池清檯拖著疲憊的身體起床。
剛一動,身體就傳來一陣劇痛。池清檯深吸一口氣,默默黑了臉。
他們在一起多年,該解鎖的姿勢也都解鎖了。沒想到在這種超高的起點上,謝疏慵竟然還能玩出新花樣。
池清檯自己也很舒服,就是身體有些受不了。他不怎麼運動,比不上謝疏慵這種人體馬達,休息了一晚上依舊腰痠背痛。
謝疏慵揉了揉他後腰,緩聲道:“請假吧。”
“不行,”池清檯搖頭,“今天有個專案要上線,我要去公司盯著。”
謝疏慵:“那我送你去公司。”
池清檯點點頭,在車上解決了早飯,中午時,謝疏慵又提了個食盒過來給他送午餐。
池清檯納悶:“你這麼閒嗎?”
“還好,”謝疏慵說,“最近醫院不太忙。”
池清檯點點頭,沒再多問。偶爾一次膩歪,他也非常享受。
池清檯本以為這只是特例,卻不料第一天、第三天……接下來的一個月裡,謝疏慵都每天送他去公司,給他送午餐,晚上還過來接他下班
。
就連他去外地出差,謝疏慵也千方百計地跟著,他有手術走不開,就讓保鏢過來跟著。
池清檯終於
忍無可忍,終於在出差回家時,把謝疏慵堵在了門口:“謝疏慵,你最近怎麼這麼反常呢?”
謝疏慵動作微滯,又很快笑了起來:“哪裡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