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我怎麼捨得。”
杜宏笑著將勞豔菲摟在懷裡。
“既然你都不想,幹什麼和杜曼說這些?”
徐飛目光冰冷地看著杜宏道:
“難道你不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嗎?岳父大人,您是怎麼教育的兒子啊?”
他說著看向杜父。
“我……”
杜父平日以飽讀詩書自居。
這句話倒是將他問的是面紅耳赤。
“徐飛,你什麼意思啊,有你這麼跟當哥的說話的嗎?有你這麼跟岳父說話的嗎?”
杜母耷拉著臉問道。
“道理是講給講道理的人,至於那些不講道理,聽不懂人話的,我當然沒必要跟他們多說一個字。”
“你!你跟誰說話呢?”
杜母當時生氣地指著徐飛問道。
“哼!”
徐飛看了眼杜母道:
“既然這裡不歡迎我,我也沒必要在這裡待下去了。”
他說完轉身走向了車上。
杜曼見狀,看了眼自己的母親。
“媽,你說你,唉!”
她只能跟著追了上去。
“小曼……”
杜母見杜曼了走了。
她氣的指了指道:
“老頭子,你看到沒,這就是我們養的女兒,真的是個吃裡扒外的。”
“行了。”
杜父眉頭緊鎖地搖了搖頭。
隨即揹著手走進了飯店。
“這個老頭子,我這不是為了咱們杜宏嗎?”
她說著看向杜宏道:
“杜宏啊,咱們早晚超過他徐飛,他是個什麼東西,不就是靠著改革開放,政策好,要不他現在還在廠裡面幹活呢。”
“放心吧,媽,我一定給你和豔菲多多的賺錢,我啊,早晚是咱們東海最有錢的人,至於徐飛,哼!你放心吧,我早晚一天會將他踩在腳下!”
勞豔菲這時一把挎住了杜宏的胳膊。
“我老公一定是最棒的。”
杜宏笑著看了眼她。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