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這是幹什麼啊?”
杜曼有些生氣地看了眼杜母。
“我怎麼了,說錯了嗎?你看你,又站在他那頭,你啊,我真不知道這些年我把你養大,怎麼就不如這麼個男人了?”
杜母是氣的狠狠地瞪了眼杜曼。
“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哥你們還是盯著點,別讓他們在打架了,還有啊,我嫂子好像不太對,你們啊,還是多關心一下,人家畢竟是外地來的,附近也沒個親近的人。”
杜曼說著正要離開。
“關心,她還需要關心啊,我平時跟人家說句話你都不知道有多難,我啊,才不會管她呢。”
杜母的話讓杜曼一愣,她本想說點什麼,可自己的母親什麼樣的人,她比誰都清楚,只能搖了搖頭道:
“媽,你啊,就算是看在我哥的面子……”
說完。
杜曼便離開了。
“我說老伴,你也是,女兒還不是為你好,這兒媳婦總要搞好關係不是嗎?”
杜父說著走到沙發前坐下,隨手拿起報紙,但卻關心地看了眼樓上。
“也不知道他們怎麼了?”
“行了,你就別閒操心了,人家小兩口的事,你是能管的了的嗎?”
杜母卻不以為然地走到了他身旁坐下,繼續看起了電視。
杜父看了眼身旁的杜母,也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接著看起了自己的報紙。
此刻的樓上。
杜宏已經將勞豔菲綁在了椅子上。
他用手巾堵住了對方的嘴。
做完這些的杜宏,拿出一根菸點上,他走到茶几上,將茶壺拿起,裡面是昨晚剩下的茶水。
他走到勞豔菲的身前,直接潑在了對方的臉上。
“啊!”
勞豔菲驚叫了一聲,她慢慢的睜開眼,卻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掙扎了幾下後,勞豔菲嗚嗚地朝杜宏瞪了瞪眼睛。
“怎麼,你是不是很生氣啊?是不是想說,我幹什麼把你綁起?”
杜宏冷笑了幾聲,他俯身到勞豔菲的身前,壓低了聲音道:
“我告訴你怎麼了,你瘋了,你現在是個病人。”
勞豔菲瞪大了眼睛,她用力地掙扎著,可惜杜宏卻一臉冷笑地看著他。
“你今天傷人了,這個都怨我,不過,這樣也好,其實我還在想,怎麼處理你,現在你讓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我就說你是精神病。”
杜宏說著將菸頭在嘴上用力地吸了一口,接著他狠狠地插在了勞豔菲的胳膊上。
“嗚嗚嗚……”
勞豔菲被燒的身子不住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