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啊,杜宏這個廢物,這麼點小事,他都幹不好了。”
“算了,這種事本來就不是著急的,下次再說吧。”
陳成說著躺在了勞豔菲的身旁。
“你知道了?”
勞豔菲詫異地問道。
“嗯,我剛剛去的醫院,張澤基本上沒什麼事,明天就能出院了。”
“杜宏跟我說,撞的很嚴重,他怎麼竟然一點事也沒有呢?”
勞豔菲很是納悶地問道。
“這種事,出現這種情況也是正常,對了,你和杜宏怎麼說的?”
“我還能怎麼說,當然是狠狠地罵了他唄。”
勞豔菲說著伸手將陳成的脖子抱住。
“我現在看他越看越煩,這個人,像是個膏藥似的,我這麼罵他,可他就是不生氣,你說,他還是個男人嗎?”
陳成卻淡淡一笑道:
“他這是愛你啊。”
“愛我?算了吧,我可不稀罕這種愛,我只是想,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我到時候一定離開他,到時候你娶我吧?”
“這……”
陳成遲疑了下。
“怎麼,你不想娶我啊?”
勞豔菲有些生氣地看著他。
“哪有,我當然要娶你,只是,我們還要把一些事處理好,最起碼,化工廠也要是我的了才行。”
“這件事好辦嗎?徐飛能把廠子給你嗎?”
“哼!”
陳成冷哼一聲道:
“彆著急,他現在全部的心思都在龍興新區的開發上,哪有心思來管化工廠的事,我其實已經想好了,把資金轉移,到時候我自己偷著開一個公司,在從東海化工廠挖一些業務骨幹過去,到時候我自己單幹。”
“真的?”
勞豔菲聽了,在陳成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我就喜歡看你這個樣子,比起那個不死不活的杜宏,你總是那麼有幹勁。”
“我不光工作上有勁,別的方面呢?”
陳成說著在勞豔菲的臉上捏了一把。
“別的上當然比他也強了。”
說著。
勞豔菲直接騎在了陳成的身上。
二人在床上纏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