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翻臉就露餡了?”李恪苦笑道。
“發生什麼事了?”武媚娘好奇道。
“都攛掇本王奪嫡了,能不翻臉嗎?”李恪道。
“噗呲!”武媚娘笑道:“這褚遂良也太沉不住氣了吧,這才和王爺相交多久?就敢攛掇王爺奪嫡!”
“他大概是自我感覺良好,以為和本王飲茶論詩幾天,本王就已經把他當成知己了吧!”李恪冷笑道。
“不是那褚遂良太自以為是,而是王爺太狡猾了!”武媚娘輕笑道。
“啪!”聽聞武媚孃的調笑,李恪隨手就是一巴掌拍在她臀部上,“膽兒肥了,敢調笑為夫!”
臀部是武媚孃的敏感地帶,如今忽然遭襲,武媚娘如遭雷擊,渾身顫抖,媚眼如絲的望著李恪,嬌喘道:“王爺你真壞!”
路過的蘇婉兒聞言,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要臉的騷·蹄子,現在還是白天呢?要發·浪麻煩等天黑,真受不了你倆!”
李恪聞言哈哈大笑,武媚娘卻被羞得如鵪鶉般低了下頭。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褚遂良被李恪轟出府後,怒氣衝衝的來的趙國公府。
長孫無忌見褚遂良滿臉陰沉,便詫異的問道:“登善兄,這是誰招惹你了,竟讓你如此憤怒?”
登善,褚遂良的字。
褚遂良餘怒未消道:“還能有誰,漢王唄!”
“漢王?李恪如何給你氣受了?”長孫無忌好奇道。
“還不是你出的好主意!”褚遂良沒好氣道。
“這與老夫又有何干?”長孫無忌更加好奇道。
“不是你讓某去試探漢王嗎?這就是試探的結果,不僅是被臭罵一頓,轟出了府,以後都被禁止入漢王府了,某為官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被人如此對待!”褚遂良憤憤不平道。
長孫無忌聽聞臉色微變,急聲道:”登善,快告訴老夫,你是如何試探漢王的?”
褚遂良見長孫無忌一臉嚴肅,也顧不得生氣了,立馬把他與李恪的對話一股腦全告訴了長孫無忌。
長孫無忌聽話,臉色凝重,久久不語。
褚遂良見長孫無忌眉頭緊鎖,便開口詢問道:“司空,是否有不妥?”
長孫無忌沉吟半晌道:“登善啊!你也太草率了吧!你才和李恪相交多久啊,就敢慫恿他奪嫡?”
褚遂良不以為然道:“某與那李恪雖然相交沒多久,但我們有共同的愛好,在加上某的刻意討好,相信那李恪已經把某引為了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