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瑩心想,這世間多的是同甘,卻極少人願意共苦,他們能度過那段關係自然能比親兄弟還要親。
倒也是羨煞旁人。
周照說著說著卻有些沉默,像是有了心事。
徐白瑩忍不住詢問:“你是有什麼心事嗎?”
看周照不回答,徐白瑩繼續問:“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說,我看能不能幫上忙。”
周照想了想說道:“是這樣的,近來我發現小余師弟似是有了什麼事。”
“?”徐白瑩不解的看著周照。
周照繼續說:“有一次我半夜睡醒,卻不見身旁的小余師弟,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其實一兩次我都會認為他去上廁所什麼的,我都能理解,可是他連續一個月都不在,就難免讓人懷疑……”
徐白瑩想起初次見到餘玄觀之時,他正在除邪靈,或許他晚上不在便是去除邪靈去了。
她心裡有答案,卻不好直接說與周照聽。
“其實我並不擔心他出門約會什麼姑娘,畢竟雖然我們是道士,但也是可以談情說愛,結婚生子的,主要是我擔心小余師弟出門幹一些壞事,師父從小就教導我們為人處事要行得端,做的正,只怕他去幹些偷雞摸狗的壞事,毀了一生前途。”周照說完忍不住長嘆一口氣。
徐白瑩似是懂了周照的擔憂,想當年她讀書之時,無論是小學,中學,還是大學,她爸媽都是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就怕她去混了不好的團體,走了歪路。
為人家長都會擔心小輩的人生,這是人之常情。
徐白瑩知道餘玄觀出去幹了什麼,但也不好直言只是安慰道:“小余同學的面相看上去很正義,所以我覺得他並不會去幹什麼壞事的,你放心吧!”
周照知道徐白瑩在安慰自己,也是感謝她的話,便笑著點點頭:“謝謝徐施主,希望如你所說。”
周照看到了打坐靜修的時間便對徐白瑩低身行了禮說:“徐施主,我要去打坐靜修了,今日謝謝你的疏導,我覺得我放心了不少。”
“不客氣,你快去吧!”徐白瑩朝他行了禮,揮了揮手。
周照走後,顧念懷來到她的身邊笑道:“什麼時候我家小瑩瑩也學會看相了?”
徐白瑩立刻斜了顧念懷一眼:“閉嘴!!”
顧念懷忍不住大笑。
“所以你剛才站那麼遠在偷聽我們講話?!”徐白瑩翻了個大白眼。
顧念懷尷尬一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只是耳朵閉不上而已……哈哈……”顧念懷乾笑兩聲,只見一個大拳頭嘭一下砸到了他的腦袋上。
徐白瑩咆哮:“別人說話的時候不能偷聽,知不知道?!”
“……可是耳朵閉不上……”顧念懷捂著腦袋上的包說著。
“……閉不上也要閉!”徐白瑩大叫。
“好,那好吧!”顧念懷捂著腦袋倒在徐白瑩的身上。
“喂!這時候別給我裝死!給我起來!”徐白瑩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