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張海時,經過大夫一番檢查之後,說他根本就沒有事兒,昏迷是裝的。
當時就把我氣的,上去就踢了他一腳,張海竟然在我快踢到的時候,一翻身就躲了過去。
後來氣的我讓人把他抓起來,經過逼問,才知道他是因為自己一個道上混的,竟然被你這麼一個小女人給整了個五體投地,而且還弄了一臉狗屎,他覺得太丟人了,所以才裝暈。”
里正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看著張影姊。
張影姊看到里正停下了,還看著她,她想了想開口說道:
“張氏,我是不會因為她斷幾根肋骨就算完事兒的,事兒是她引起的,
也是她把我二叔弄成這樣的,她不給我一個說法,我有的是辦法讓她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至於那個張海,要不是他在哪裡裝暈,讓張氏以為我把他給弄死了,
因此才做出那種要殺了我的舉動,
所以二叔的傷也有他的責任,他也一樣,不給我們家一個說法,這事兒沒完。”
里正聽到張影姊這樣說,也是明白她這樣打算是在常理之中,
不過他作為里正,就的想辦法把這件事兒儘快調解好,讓事態儘快結束。
所以他正要再問問張影姊說的後果,她是想要怎麼做的時候,
就聽到院子裡傳來幾個人的交談聲,有些突然嘈雜起來。
連忙向屋外走去,張影姊也聽到了,也跟著里正的腳步往外走去。
兩人到了門口時,就看到一箇中年男人懷裡抱著一個不是很大的酒罈子,
滿身是汗的正一邊和那些留下來的幾個人交談著,一邊腳步不停的往屋裡這邊走來。
張影姊一看,這人正是回家拿烈酒的張梁。
看到他這跑的氣喘吁吁,還滿身是汗的樣子,心裡有一點兒小觸動。
“樑子?你怎麼過來了?”
里正看到是村裡的酒鬼,平時這個點兒,他已經在家喝成哥爛泥了,今天怎麼抱著酒罈來這裡呢?
“唔,叔您也在啊?
那個~
那個~
我是來送酒的。”
張梁一看到里正就有一點兒怵,
這幾年里正經常帶人去他家搶他酒,讓他沒有酒喝,
每次還讓人把他綁了扔在床上,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讓人去給他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