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來勸自己的?小鹿子剛為她把了脈,確定她身體沒毛病,但這心,就不好說了。
犯了神經病吧!
小鹿子裝作漠不關心的回到:“他人呢,我的打算就是和他玩。”
見小鹿子如此頑固,千芙不禁哼了句,便轉身掉頭就走。
見著千芙最後那一哼,小鹿子心中不禁打了個寒顫,這都什麼人啊是?
小鹿子不禁回憶起,為何沈建峰都叫她不要靠近她了,這人明顯的神經幹部女。
但細思,剛剛她的脈象平穩,未曾染病,這又是為什麼吶?
是關於內力,還是別的呢?
想了一會兒,她才不想去研究千芙了,還是遠離她為好。但很快,小鹿子心中又得出了個結論,也肯定了,這個瘟疫是一定一定治得好的。
這千芙倒是提醒了她,這崑崙山,不僅非去不可,還非得尋到該藥不可,且這時間確實耽誤不得。
現在沈建峰不在,來不及告別了,她得早去早回。而且,他一在,她肯定就捨不得走了。
索性她便在沈建峰的屋中找來紙筆一副,開始動起了不太回來的毛筆來。她準備留信一封,告訴沈建峰她要去尋藥了。
小鹿子自從見了沈建峰,心情大好,心中那些濃情蜜意的情話如同排山倒海的洪流,滾滾而來。
寫著寫著,她自己都激動了。
當寫到,建峰,我好喜歡你,最喜歡你親我抱我哄著我時。她自己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但也抵擋不住她要往下寫下去的決心。
特別是她寫到在那心中重複了無數次的“建峰,我喜歡你,好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你”時,寫著寫著,寫到她花痴得都快懷疑人生了。
寫了半天,她都捨不得落筆,看著那寫給建峰的信,她將其緊緊的抱在胸口,開心的笑了笑。
此刻的她,滿世界都是粉色的。
還有那些粉色的情話。
過了許久,她才將其悄悄的放在了沈建峰另一件衣裳裡,待他回來確認。小鹿子總在想,當建峰看到這些會不會和自己一樣開心呢。
想著想著,她已經踏足於漫天的飛雪之中了。小鹿子找到了自己的馬,她滿臉自信的對馬兒說道:“這次我該試試如何駕馭你這馬兒了。”
馬兒似乎也感覺到了她的興奮,抬起頭往天空中吼了吼,小鹿子便一個轉身就跳到馬兒的背上了,痛快的吼了句,“駕!”
她的心情久久興奮得無法平靜,因為她想,更快的到達那崑崙山。
因為她想,更快的再見沈建峰。
短短的相聚,卻又要分別。但這分別,只是為了更好的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