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久堂和顏灝也沒看他,只專注於下棋。
顏灝扇著扇子說:“什麼事兒?”
那人笑著說:“二爺,三爺,有個事兒。”
馮久堂看著棋局說:“有話快說。”頓了頓又說:“顏小三兒,你又要輸了。”
那人說:“二爺,三爺,無憂閣的慶典快到了。”
顏灝落下白子,揮著扇子說:“你這一說我也想起來了。”
那人拱手說:“二爺,三爺,今年如何安排?”
馮久堂手拿黑子想了想落下黑子,說:“你先下去吧,我和你們三爺聊聊這個事兒。”
那人說了句“是”,拱手退出了大廳內。
屋內的三人,馮久堂和顏灝依舊下著棋。
凌千珩坐在椅子上看著下棋的二人說:“馮叔,顏叔,你們有什麼想法嗎?”
馮久堂喝了一口茶水,落下黑子說:“和往年一樣吧。”
顏灝也喝了一口茶水,落下白子說:“今年要不弄點新的?”
凌千珩挑了挑眉看著正在下棋的二人,說:“今年怎麼弄?”
顏灝轉過身,笑著揮著扇子說:“要不今年弄點舞蹈?”
凌千珩揉著太陽穴說:“我記得每年都是比武吧。”
二人一起“嗯”了一聲。
“馮叔,顏叔,要不今年弄點兒文?”
“我覺得可以,顏小三兒,你覺得呢?”
“我覺得可以在弄一些歌舞。”顏灝吹著茶杯裡浮著的茶葉說。
凌千珩仔細思考了一下,笑著說:“我覺得可行。”
馮久堂也看向凌千珩說:“這兩天還需要您來處理一些事情。”
凌千珩蹙著眉頭說:“我儘量吧。”
馮久堂猛然想起來說:“要不您把想法告訴我,我轉述給顏小三兒。”
凌千珩點點頭覺得這個辦法很好,既不會暴露身份,也不會讓凌諾檰起疑心。
“那您準備一直瞞著她嗎?”顏灝默默的說。
凌千珩又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疲憊的說:“暫時要瞞著她,過一段時間在告訴她吧。”
馮久堂和顏灝相互一視,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