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久堂看向凌千珩說:“她……早晚會發現的,您真的打算一直瞞著嗎?”
凌千珩點點頭,有些無奈的說:“至少現在不能告訴她。”
顏灝和馮久堂默契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後相視一笑端起了桌上的茶。
薛峰看向凌千珩,說:“其實您不在也好,這些煩心事兒您就不用知道了。”
凌千珩又摸了摸薛峰的頭說:“辛苦你們了。”
顏灝那妖孽的笑著,說:“不辛苦,我們命苦。”
馮久堂吹著茶杯中的茶,說:“我們命特別苦。”
凌千珩大笑著說:“那你們的命要在苦一陣子了。”
三人聽到凌千珩的話早已經習以為常了,都沒有任何反應。
凌千珩轉過身背對著三人說:“無憂閣的叛徒應該不止阿四一個,還得接著查!”
凌千珩的手慢慢的收緊,握緊了拳頭。
三人看到凌千珩握緊了拳頭,就知道他想起了那件事兒。
馮久堂走到凌千珩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放心,我們會好好的查!”
凌千珩對著馮久堂點點頭,微笑著。
很快被門外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敘舊。
門外的顏瑾面無表情的說:“你不能進。”
那人生氣的說:“老子憑什麼不能進?”
凌千珩對著三人點了點頭,三人走到門口開啟門。
馮久堂看了那人一眼,說:“怎麼回事兒?”
顏瑾拱手說:“回馮二爺,老胡非要進去說找您們有事兒。”
這老胡本名叫胡大柱,可大家都習慣叫他老胡。
顏灝看了看老胡,摸了摸腰間的玉佩,說:“老胡,你這是什麼事兒?”
老胡轉過身看了看發現沒有人,說:“二爺,三爺,我能進去說嗎?”
馮久堂點了點頭,老胡跟著馮久堂進了院子內。
露出那一抹笑轉瞬即逝,似乎痛苦的說:“二爺,三爺,剛才……剛才……”
凌千珩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老胡的表演。
薛峰走到老胡面前說:“你既然說不陰白就別說了,我還要看顏叔和馮叔下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