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家的看門狗啊,還不快給爺讓開。”……
秦杭就這麼一直罵著眼前的凌寒,凌寒一句話也沒說,也沒有動手打秦杭。
就在秦杭繼續罵著的時候,可誰也沒想到秦杭罵著罵著就突然倒地,倒地時還發出了“哐”的一聲。
三人左看看右看看也沒發生什麼可疑的人,可這秦杭為什麼會罵著罵著就突然倒地了呢。
凌諾檰有些嫌棄的嘀咕著:“這是不是要碰瓷兒啊。”
凌千珩看了看倒地不起的秦杭,附和著:“我看也像碰瓷兒的。”
凌寒也是一臉嫌棄的看著倒地不起的秦杭。
三人專注於秦杭的事兒都忘了還有一個顧景淮也在地上呢。
不過顧景淮是自己醒的,聲音有些沙啞的說:“我……這是怎麼了?”
一聽這聲音三人才想起來還有一個叫顧景淮的人。
凌千珩走過去扶起顧景淮,等顧景淮坐好後,緩緩地說:“我們也不知道你怎麼了,你剛才就和瘋了一樣。”
顧景淮一臉不信的看著三人,笑著說:“怎麼會呢?我完全不記得了。”
凌千珩看了看顧景淮,充滿了疑問,剛才的事兒居然不記得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凌諾檰和凌寒也同樣充滿疑問,看向顧景淮的眼神裡都帶著疑問。
顧景淮看到三人看向他的眼神,急忙說:“你們……這是什麼眼神,看的我都有點發毛了。”
聽到顧景淮的話,三人收回了疑問的眼神,凌千珩疑惑的問:“秦杭,都和你說什麼了?”
顧景淮一臉無辜的樣子,回答:“秦杭?和我說過什麼嗎?我……不記得了。”
路過的一個婦人過來看了看顧景淮,說:“這孩子是中邪了吧。”
凌千珩和凌諾檰還什麼反應,倒是顧景淮自己驚呼道:“中邪?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中邪?”
那個婦人訕笑著說:“信不信由你。”說完便離開了。
婦人離開後,凌千珩和凌諾檰在思考著這位婦人說的話,以及為什麼恰好出現。
突然二人會心一笑,都覺得這事兒不簡單。
酷酷的凌寒走過來,淡淡的說:“秦杭,醒了,但他念念有詞的說著什麼。”凌寒說完還露出了嫌棄的眼神。
這把凌諾檰給逗笑了,凌諾檰看著凌寒,笑著誇道:“凌寒,原來你是個悶騷男。”
凌寒不解的看著凌諾檰,凌諾檰也沒解釋什麼是悶騷男。
就和凌千珩走去秦杭所在的地方了。
凌寒不解的站在風中凌亂,何為悶騷男?小姐是在誇我嗎?應該是在誇我吧。
糾結了好久的凌寒,得出一個結論:小姐應該是在誇我。
然後也走向了秦杭所在的地方。
凌諾檰看著秦杭,緩緩地說:“我看也不像中邪了,倒像……”
凌諾檰轉頭看向凌千珩,凌千珩和凌諾檰異口同聲的說:“有人故意做的。”
幾人陷入了沉默,都在想誰有可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