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淮有些可惜的說:“我們也是受人之託,來找馮久堂的。”
這老大爺笑的更大聲了,這是路過一個年輕人對這老大爺說了句“久堂叔。”
凌諾檰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老人家,您……就是馮久堂?”
馮久堂笑著,那是一種得逞的笑說:“是啊,我就是馮久堂,你們找我幹啥?”
凌千珩也笑著,不過這個笑是有些幸福的笑,說:“有一位姑娘,讓我們找你,這位姑娘可是和你很熟。”
當凌千珩說完這話,馮久堂的臉色有些變了,立馬就說:“你們隨我到我家去說吧,這裡不方便。”
幾人就跟著馮久堂到了他家,這屋子很簡樸,看起來也只有自己一個人在住。
馮久堂率先坐下說:“你們找我什麼事?”
凌千珩看了一眼凌寒,凌寒立馬從兜裡掏出來那封信遞給了馮久堂。
當馮久堂看完這封信,手開始了顫抖,聲音也顫抖的說:“這……你們……怎麼得到的。”
凌諾檰耐心的解釋道:“因為我們曾經和這位姑娘住同一個客棧。”
馮久堂喃喃自語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的女兒,我……愧對你。”
凌諾檰走到馮久堂身邊說:“老人家,您這是在說什麼。”
馮久堂抹了一下眼淚然後語氣有些刻意無所謂的說:“嗨,沒什麼,沒什麼。”
凌千珩也走向馮久堂的身邊說:“馮老是不認識那姑娘嗎?”
馮久堂先是點點頭而後又搖搖頭。
顧景淮淡淡的說:“既然馮老不認識,那姑娘怕是沒人給收屍了。”
馮久堂聽到收屍二字,瞳孔瞬間放大,手哆哆嗦嗦的又拿起了信,哆哆嗦嗦的說:“你是說……是說那姑娘……死了?”
四人都同時點了點頭,馮久堂毫無生氣的說:“那孩子叫薛慕思,大家都喜歡叫她慕慕,那孩子和她爹孃一樣好看又聰明。”
馮久堂又一次擦了擦眼淚,繼續說道:“後來老閣主,也就是她爹死了,她娘沒多久也死了,說是病死的。”
馮久堂突然間冷笑了一聲說:“老閣主和夫人身體很好,怎麼可能病死呢?老閣主死了我也就不在幫裡了,直到前幾天……”
四人就安靜的聽著馮久堂說,馮久堂端起了身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接著說:“前幾天慕慕找到了我,說了很多。”
凌諾檰看向馮久堂,疑惑的問:“那她和您說了些什麼?”
馮久堂猛地攥進了茶杯,語氣有些激動的說:“慕慕……她說……她說馮叔,有人想除掉我,如果我死了幫我查到我爹孃是怎麼死的。說完那丫頭撲通就跪下了。”
凌諾檰輕聲問:“馮老,慕慕還和您說什麼了嗎?”
馮久堂這次重重嘆了口氣,說:“她……還說,讓我照顧好自己,可惜不能給我送終了”
馮久堂抬頭看了看房頂像是在自言自語說:“丫頭,有沒有見到你爹孃啊,馮叔會查清楚的。”
馮久堂說完只是靜靜的看著手裡的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