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只是想碰碰運氣，因為他也知道，製藥廠的實際管理者是王開林，如果他的老爸不把製藥廠交給王開林，王開林也沒有權力把製藥廠抵押出去。
而且王開林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一天到晚就知道玩，這家制藥廠好像根本就不是他的，他來不來，全靠心情。
現在的天龍製藥廠，全是靠副總經理，也就是王開林的表弟看著。
“那你們副總經理在嗎？”
前臺小姐沒有回答，而是反問：“請問您有預約嗎？”
聽前臺小姐這麼說，陳凡就知道副總經理肯定在了。
陳凡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對前臺小姐說：“沒有預約，不過如果你告訴你們副總經理，我是陳凡，帶著配方來的，我相信他會很樂於見我的。”
前臺小姐顯然也聽說過陳凡，有些驚訝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回道：“請您稍等，我這就聯絡一下副總經理辦公室。”
陳凡點了點頭，就站在那裡等他打電話。
前臺小姐撥通了一個號碼。
“孫秘書，有一個自稱是陳凡的人，說要找副總經理。”
“嗯嗯，好。”前臺小姐掛了電話，對陳凡說道：“請您稍等一下，孫秘書正在下樓。”
“謝謝。”
陳凡向前臺小姐表達了謝意之後，牽著梁爽的手向大堂休息區走去。
剛一轉身，就聽到身後兩個前臺小姐竊竊私語。
“傳說中的陳凡好年輕啊！”
“是啊，長的也很帥！”
“你就別犯花痴了，人家都有女朋友了！比你漂亮多了。”
梁爽聽到前臺小姐說她是陳凡的女朋友，心裡歡喜，偷望了陳凡一眼。
陳凡扭過頭，湊到梁爽耳邊，笑著說道：“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梁爽一聽，害羞的臉紅了，沒有回答。
她也不知道陳凡是在開玩笑，還是在向她表白。
剛坐到休息區的沙發上，屁股還沒坐熱呢，就見從電梯裡走出一個身材形象俱佳的白領麗人，白領麗人走向前臺，前臺指了指陳凡和梁爽所在的位置，白領麗人點了點頭，便朝這邊走來。
陳凡猜測，這個女人想必就是前臺小姐口中的“孫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