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的認同
兩只狐耳原本還很精神地立著,後來,耷拉在腦袋上,可是盛筌優也沒有放過他們,耳朵尖上咬了一排排牙印。
最過分的是,盛筌優咬著尾巴尖不肯鬆口,胡曉點臉埋在枕頭裡始終沒有抬起來,哭著求饒,“你別咬我的尾巴呀!”
後來也確實放開了,因為尾巴上的毛已經咬禿了,露出一個肉尖尖,再咬就該出血,所以沾著濕噠噠口水的尾巴尖紅彤彤的。
第二天,胡曉點發現自己尾巴禿了,抱著尾巴哭到暈過去,盛筌優哄了好多天也沒有哄好。
最後盛筌優跟他鄭重道歉了,並且承諾,“以後我絕對不會把你的尾巴咬禿。”
胡曉點這才原諒她,但是直到後來無數次被這樣那樣咬尾巴的時候才知道,女王殿下承諾的是不咬禿尾巴,而是不咬尾巴。
嚶嚶嚶。
話說回現在還在私會的兩人。盛筌優用了各種辦法,送禮討好,開誠布公地談,都被應圓以巧妙的方式躲過去了。
最後總算是將局面有所回轉的是因為胡曉點的敏感期。
原本那日盛筌優在a市,接到胡曉點的視訊趕來時應家母父都在家,“女王殿下,點點在樓上等你。”
這是應家母父頭一次陪點點過敏感期,但是已經被徹底標記的胡曉點需要的並不是母父,而是自己的apha。這也讓應圓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中午,胡曉點第一次情熱過去,盛筌優下樓去拿兩個人的午飯,碰巧遇見應家母父在吃飯。
“媽,爸,小點剛褪了熱,我來端午飯。”盛筌優很禮貌,應鄭兩人也不能太過分,畢竟是女王殿下。
“女王殿下稍等,我讓阿姨給小點蒸了蛋羹,等一下就好。”說著,就起身去廚房了。
留下應圓和盛筌優,應圓也沒有客氣,“請問殿下打算什麼時候和小點要個孩子?”
這個問題好答也不好答,因為不知道對面是出於何種目的問這個問題,於是盛筌優只能具實以答,“看小點的意思,他應該希望自己能夠結束學業後再有個孩子。”
當然,兩個人還沒有深入探討過這個問題,至少盛筌優是認為胡曉點應該這樣想的。
應圓點點頭,沒有再說話,表情也看不出對這個問題滿意與否。
鄭若曲端來了飯,盛筌優接過就上樓回房間去了。
盛筌優趁此機會,也跟胡曉點談著關於孩子的事情,但是他出乎意料地順其自然,“有了寶寶就生唄,沒有就沒有。”
“小點,孩子不是玩具,買了好玩就玩兩天,不好玩就買新的或者丟在一旁,你是要對一條生命負責的。”
胡曉點喝著滑溜溜的蛋羹,“我知道我知道,這些在婚前禮儀官那裡我都聽過了,只不過我覺得他有一點說的我不太認同。”
“負責任這件事情,也是需要慢慢學習的,只有等寶寶生下來,我們才能跟它一起成長,我們才知道什麼是母父的責任。那這樣的話,我們又何必擔憂呢?”
盛筌優摸了摸他的耳垂,對他有自己的思考體系感到欣慰。
胡曉點連吃了兩碗蛋羹就說飽了,走去浴室洗澡了,只不過剛走到浴室門口,腿就開始發軟了,“殿下,嗚嗚。”
盛筌優放下手中的碗筷,將人抱起來,還不忘問他,“是回床上還是去浴室?”
胡曉點想洗澡,但是要“引狼入室”,捂著臉說去浴室。
最後澡洗好了,第二次情熱也過去了。
雖然胡曉點說順其自然,但是盛筌優還是注意地沒有進入生殖腔。
胡曉點想得更多,“你說要是我懷寶寶了,媽爸是不是就能同意我跟你回宮了?”
盛筌優親了親他,“這些你都不用想,怎麼讓他們認同我是我的事情,你就老老實實的,順便多給他們講一些我的好處就可以了。”
誰曾想,也就是這次誤打誤撞,讓應圓總算是對盛筌優看順眼了一些。
臨到快開學的日子,應圓也點頭答應了胡曉點繼續回皇家oega學院上學,也就是暗裡點了頭,總算讓盛筌優“過關”了。
胡曉點回a市那天,盛筌優來接走人,應圓在胡曉點不在的時候,同盛筌優講明,“殿下,這些日子,我並不是為了自己的私仇,過去的事情早過去了。我只是想告訴您一件事,如果以後點點受了委屈,我也會不遺餘力地將接他回來的。”
就這樣,胡曉點帶著擁有家人的底氣,重新回到皇宮。
雖然一切並沒有什麼變化,但是胡曉點和盛筌優都內心清楚,胡曉點並不是無家可歸,他有遮風擋雨的地方,不僅僅是皇宮裡的王夫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