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一個女人走進地鐵,旁若無人的坐在椅子上,拿出一份時尚雜誌,心不在的看了起來。
這個女人很漂亮,穿著也很時尚,她的身材極佳,穿著一條僅僅能包住屁股的短裙,也不怕遇到地鐵痴男.
她性感而柔美,不僅有著日本女人特有的溫順,眉眼還與眾不同的多著一種令人凜然的俊氣,讓你不敢輕易接近。
一個高大的歐洲人從地鐵的另一頭走了過來,他打量了一下這個看著雜誌的女人,慢慢的坐在她的對面。
時間不早了,地鐵裡的人很少,也很安靜,女人抬眼看了這個歐洲人一眼,繼續看著自己的雜誌,倆人形同陌路。
一個穿銀色風衣的男人從另一頭走了過來,他站在倆人跟前,抬起手來抓住車上的吊環,說道:“我是信哲一男,如果沒弄錯的話,閣下一定是歐文了,而你就是名震山口集團的霸王花澤邊惠子了,對嗎?”
“很高興認識你。”歐文用帶著濃重異域風味,“你遲到了一男先生,真想不到你竟然是黑龍集團的人。”
“歐文先生過獎了。”信哲一男放下拉著吊環的手,恭恭敬敬的對他鞠了一躬:“歐文先生不僅槍法出眾,據說格鬥技巧也是一流的,很高興能跟你一起共事!”
“真奇怪。”澤邊惠子把雜誌收好了,擱在她那對漂亮緊並的玉腿上,然後把手放在雙腿間說道:“你們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誰值得你們一起去對付?”
“不錯!”歐文也滿面狐疑:“惠子小姐向來是獨來獨往地,而且從來就沒給山口集團失手丟過臉,為什麼會因為一箇中國人而跟我們合作?傳聞他還是一個男孩。”
信哲一男微笑著說道:“他確實是個男孩,但就憑他能打敗麥克瓊森和他誠宇倆人,我們就不能把他當成單純的孩子來看了,中國有一句古話叫做‘自古英雄出少年’我想用這句話來形容這個男孩太合適不過了。”
歐文跟澤邊惠子對視一眼,還是有點不相信,“我看過他所有的資料,不敢相信他只是一個十八歲的男孩,我對他的興趣己經超出了他所能造成的危害,你怎麼認為一男君?”
信哲一男鄭重的說道:“我並不認為我們地任務會很輕鬆,至少我感覺我們三人都是各自組織不輕易露面的人物,象這種共事是組織大忌,上級既然讓我們合作,我認為他們一定是經過認真考慮的,所以這個男孩也許是我們的勁敵。”
歐文笑了,看著這個並不出眾的男人,再看了一下澤邊惠子,眼睛中浮起一縷男人看到美女的微笑,不置可否。
信哲一男沒有理會歐文輕蔑的笑容,他鄭重的伸出手去說道:“好吧,至少因為這個男孩,能認識黑手黨一號殺手,很榮幸歐文先生!“
歐文伸出手來,倆人地手緊緊的握在一起,信哲一男仍然在微笑,但歐文突然感受到自己掌上傳來一股不容分說的龐大力量,他眉頭一皺,這才提起精神,咬緊牙捏緊了對方的手掌。
就在那一瞬間,歐文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絕不是一個普通得一進人群就找不到地日本小男人,這個人的手掌所能發出的巨大力量,足以證明他不辱沒傳說中黑龍集團第一殺手!
“合作愉快!”信哲一男微笑著說著,然後撒去了掌上的力量,退了一步,慢慢的把手抱在胸前,浮起若無其事的散漫。
澤邊惠子一直緊並的美腿這時微微的一分,然後身子前支,伸出手很燦爛的笑道:“我也很榮幸能跟歐文先生一起共事,請多多包涵!”
歐文坐在她地對面,因此能清楚的看到他分開雙腿后里而鼓鼓囊囊的黑色內內…
這風景真他媽的太刺眼,歐文的眼睛忍不住往裡掃了一眼,只見澤邊惠子笑了,她臉上浮起一縷得意,然後輕輕鬆鬆的跟歐文握了握手,迅速把腿再一次夾緊了。
歐文這才回過神來,他明白對方地笑很曖昧,這是一種成功之後的得意,換名話說,這個娘們既然這麼得意,肯定己經用她自己的方式殺過自己一回了,歐文看了看她夾在腿間的雜誌,裡面肯定有什麼名堂,也許裡面有一把殺人不見血的鋒利刀片吧…
這個塊頭巨大的歐洲人這才知道自己面對的絕不是易於之輩,至少在這一剎那,他明白自己如果想單獨勝他們倆人是不可能的了,這讓他開始重視起那個中國男孩來了。
“他叫孟凜是嗎?”歐文開始因為合作者的表現而認真起來:“一個十八歲的中國男孩,為什麼會如此讓人頭痛?”
“我們也不知道。”澤邊惠子跟信哲一男同時說了這一句,倆人對視一眼,澤邊惠子繼續說道:“不過我們相信他會是一個棘手地對手,小心點歐文先生,記住我們去了江陵市之後,就是一個團體了,我們有必要讓彼此知道任何佈置,因為我們的目的就是將他殺死,然後不留任何痕跡的離開江陵市,明白嗎?”
歐文認真的點了點頭,到這個時候,他們絕不是無能或者是怕死,如果倆個高手一起很謹慎的話,只能說明對手太高明瞭。
歐文很清楚黑龍集團和山口集團絕不是怕事的主,但他們的謹慎讓他明白,倆人一致認為做事不留痕跡是理智的,這說明假如刺殺失敗,後果將很嚴重…
就象約定好了一樣,澤邊惠子說完之後,信哲一男接著說道:“我們會在東京下車,然後拿到去江陵市的機票,如果沒問題的話,到了江陵市之後我們再碰頭吧,我們還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商量怎麼樣才能更好的配合,有問題嗎歐文先生?”
“沒問題。”歐文點點頭。
四個小時過去。
歐文是最先來到江陵市的,辦好住宿手續,天色己經暗下來了,於是去灑店餐廳要了一份西餐,獨自享受起來。
他悠閒的吃著面前的精緻食品,品著杯子裡的紅酒,一邊抬腕看了看錶,正奇怪倆個日本人怎麼還沒來跟自己碰頭時,一個侍應走了過來,他恭恭敬敬的站在自己面前小心的用英文問道:“先生,請問你是來自美國紐約的歐文先生嗎?”
“不錯。”歐文點了點頭,就見侍應遞過一張約條說:“有位小姐讓我給你這個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