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泰文整了整衣服,慢慢朝門外走去,他有個聚會,車子早就在外面等他了,上車之後車子就朝前開去。
這算是他的生活習慣了,每天周未,他都會跟幾個私交很密的老闆們一起去一家固定的夜總會,一起喝茶聊天,一邊進行娛樂,外帶著處理一些事務。
車子停在門口,門童拉開了門,沒人注意到這個門童跟以往不同,他一隻手一直縮在口袋裡,拉開門只後摸出一隻套著消聲器的槍,朝著正想低頭出來的鐘泰文胸口就是一槍!
槍口離目標如此之近,直接射中鍾泰文心臟,身體被射得一顫,直直的瞪著這個面帶冷笑的門童。
門瞳的笑容迅速被一種早有預謀的果敢替代,射中鍾泰文之後,槍口馬上抬起,點著後面的倆個保鏢進行了不間歇兩次連擊,無情的子彈打得兩個才把手伸進口袋的保鏢頭狠狠後仰,強大的射擊能量把他們的腦漿直接從後顱崩出,完全噴濺在身上高檔的真皮椅背和後檔風玻璃上面,直接致使倆人生命快速終止,一下就靠在椅子上呆呆的僵住,身體且發出一種本能的抽搐,這己經是未稍神經的條件反射了,直到這個時候,創面的鮮血才一湧而出。
陰悶的槍聲除了車子裡的人之外,根本沒驚動其他的人,司機傻了似的望著殘暴的門童,就見他的槍伸了過來,由下而上的抵在自己肋下,再一次扣動了扳機…
司機最後仍然能感受消聲器接觸自己身體地堅硬,以及射擊特有的震顫,一股穿透心肺的劇痛由肋下擊上直達心臟,他也痙孿了一下就趴在方向盤上不動了。
門童把癱在座位上的鐘泰文扶進車內,把槍扔在車內,並把身體伸進車內鬆開車手剎,讓車進入空檔之後,再把車一推讓它前滑,再從容關上車門,頭也不回的朝電梯走去。
一個電梯門邊掛著“正在維護,停止使用”的標牌,門童根本就沒顧及,他開啟了門,面無表情的走進之後,關上門電梯就開走了。
大堂上人來人往,沒人注意到這個門童反常的舉措,後面開上地來車下人之後前開,且被滑在前面鍾家的車擋住,開始鳴起喇叭來了。
可是鍾家的車就靜靜的停在前面一動不動,大堂經理聞迅趕來,本能想指使門童去處理的,但是己經找不到他了。
感覺出不對來,大堂經理走近前面的車敲了敲閉得緊緊的車窗,見沒有動靜這才拉開車門,血腥一下就漫了出來,四個男人地血流滿了車廂。
“殺人了!殺人了!!”
……
警察來到了現場,電梯裡留下了一套門童的衣服,它被裝在一個預先準備的提袋裡,看得出這宗謀殺早有預謀,很可能門童在電梯裡還換過衣服。
因為電梯是停在第九樓的。
這裡是KTV大堂,人很多而且情況複雜,誰也沒注意到這個入口進來地人。
而且這間電梯的監視器壞掉了,因此就沒有這個門童進入電梯之後的形跡,除了這間電梯,甚至沒人不知道他從哪兒,或者什麼時候離開的。
另一邊,鍾如亭抱著膀子站在夜總會門口,一個面色蒼白的胖子站在不遠處,徒勞無益的對他在解釋著什麼,他是這家夜總會地老闆,看起來他對仲如亭的態度,比對警方還要認真,只是沒人能弄清那個神秘門童的來路,他所有登計的身份都是假的,這個人來這兒還沒有一個月,不跟任何人有過深入的接觸。
鍾泰文被殺一事馬上驚動了整個江陵,鍾如亭用盡混身解數,也沒能找出幕後的兇手,事情變得複雜起來了。
孟凜當即給何逢祥打了個電話,詢問是不是他乾的。
何逢祥平靜的在裡面說道:“不是我乾的,但是,我己經查出我兒子是誰殺的了,這個人幹了我想幹的事,因為我懷疑解兒也是他指使的。”
孟凜沉默不語,良久之後說道:“何伯伯,我相信你,如果真不是你乾的,這件事就顯得很奇怪了,誰做的?有怎樣的目地?”
何逢祥說道:“如果是我殺的還好解釋,但他不是我殺的,疑點就出來了。”
“你也打算幹掉鍾泰文?”
“不錯,其實解兒哥哥的事我一直懷疑是鍾家,我的調查很機密,我想不會驚動任何人,正因為這樣,才有人會忍不住殺死了鍾泰文,他的用意很明顯了,是想我跟鍾家翻臉,呵呵,你留意一下幕後的真正黑手,一切小心。”
何逢祥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孟凜揉了揉太陽穴,安靜坐在椅子上面,在想何逢祥所說的一切。
山雨欲來風滿樓,江陵馬上不平靜了。
究竟是誰在操縱這幕鬧劇呢?而下一個目標又將會是誰?
……
何解兒在第三天就出院了,因為在家裡比呆在醫院的安全係數要高很多,所以在家裡靜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