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外人介入,鍾泰文只能說一些與孟凜倆人間懂地有深意的話了:“吳三鋒己經把什麼都告訴我了,事情到了這一步,我也就不多說,既然孟賢侄大量,鍾泰文也絕非不識好歹之徒,一句話!從今以後,鍾家欠孟賢侄一個大人情,以後有什麼吩咐儘管開口!”
既然他說出這種話來,孟凜也不好再調高姿態了,於是笑道:“鍾伯父言重了,大家一起發展才是,嗯,我是個新人,年少氣盛不識時務,你們不計效我以往的無知莽撞己經很感謝了,話說道這,我也不羅嗦了,以後我們兩家就是朋友。”
鍾泰文連連應允道:“好!好!好!”
孟凜淡笑道:“江陵市如果沒有鍾伯父跟何伯父地話,也許就不會有這麼微妙而有趣的局面,其實大家出來都是為了求財,只要不關乎自己的生死,又何必趕盡殺絕呢?”
“再說了,打打殺殺的己經不合潮流,勞民傷財的又是何苦?只要大家不計前嫌,我想以後有的是合作機會,鍾伯父,你說呢?”
“孟賢侄啊!說句實在話,我在江陵市也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了,還從沒佩服過誰呢,但你真的讓孟凜服氣了,好!正所謂自古英雄出少年,你算讓鍾某開眼了…如亭,我一直想讓你達到孟賢侄地境界,只是你一直差強人意,孟賢侄年紀輕輕就有這種謀略心智,你雖然空長一把年紀且有頭無腦,學著點吧,呵呵…!”
鍾如亭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聽到老子教訓他也沒脾氣了,再說他老子說的也是,兩人較量之中,他可沒佔過上風,由不得他說不服。
只好唯唯諾諾的點頭了事。
孟凜似笑非笑瞧了眼鍾如亭:“鍾大哥,你也坐吧,大家既然是朋友就隨便點吧,鍾伯父你說呢?”
鍾泰文方才笑了,他吩咐兒子:“如亭,坐吧,以後多跟孟賢侄學著點,現在年代不同,不象當初你爹我打底牌那樣動不動打打殺殺,現在講究的是和諧社會,要和諧。”
看著地下勢力大享一口一聲的說著“和諧”二字,孟凜覺得無比的滑稽,可這時鐘如亭很認真的點著頭,孟凜也就只能用笑容表示贊同了。
後面的事情勿庸贅述,當侍應把菜上好後,幾人開始享用令人眼花繚亂的美味,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鍾氏父子跟孟凜透露了一些隱私,既然孟凜己經掌握他們最關健的秘密,相比之下,他們有意無意跟孟凜透露的這些無關緊要了,充份的顯示出他們的誠意。
鍾泰文果然很狡猾,當他開始想跟人拉近乎的時候,竟然跟何逢祥的某些處事方事類同,只不過,他被迫的成份更居多就是了。
迄今為止,整個江陵市的對手己經消失了,鍾氏父子態度是誠懇的,主動割讓了一些敏感的地帶管理權,對於這種慷慨,孟凜一向是受之不恭的,總得給人家一種安全感,不是麼。
有時候你太客氣了,反而讓人覺得虛偽,而虛偽在地下勢力中是大忌,往往象徵著不信任和叛逆。
這一頓飯吃了倆個多小時,如果不是孟凜怕父母擔心的話,鍾氏父子會極盡殷勤的給排列很多節目。
拒絕了他父子的好意,在約定了下一次約何逢祥一起再吃飯親近之後,孟凜就帶著盛浩跟林亞子揚長而去了。
回到家裡母親蕭如容果然急得不行,雖然孟凜告訴她現在沒危險了,但是一個母親對自己的孩子,肯定習慣用積習來處理,好在看到盛浩跟林亞子兩大保鏢一直緊盯著孟凜,才鬆了口氣,雖然有點不悅,但也沒說什麼。
盛浩回來後就離開了,他有很多事要處理,孟家的治安是一個方面,還有才從醫院出來。公司地事也挺多,再加上貴族學校正緊鑼密鼓的進行,他就更忙了,而張宏文正和墨子霄讓風投遊艇公司進入正軌後,己經全力朝地產業進軍,大家都忙得焦頭爛額。
相比下,就只有孟凜這個幕後老總算最清閒。
應付完蕭如容之後,孟凜生了個懶腰,吩咐雲思:“讓人把我原先住的房間打整好,今晚上我回原先的臥室去睡,換地方不習慣,晚上老是失眠。”
雲思嗯了一聲,飛快地跑去安排去了。
孟凜忽地瞟了眼注林亞子,敏感的林亞子不知想到了什麼,竟然臉蛋閃過一抹不可察覺的紅暈。
下一刻,林亞子馬上別過頭去,剛想故作正經的離開時,孟凜可不想放過她:“師傅,作為我的貼身安全負責人,你最好是搬到我屋子裡來吧,我想,你只有在最近地距離之中,才能盡職盡責吧?”
林亞子本來是想開溜的,這時被孟凜叫住,一時應也不是,推辭也不是,身體呆滯停了下來,猶豫好一會,方才說道:“孟凜,既然現在危險係數降底了,我覺得沒這個必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