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我的手之後,魏子勳才臉色一鬆。
然後像個孩子一樣,拉住我的手不肯放開。
他用乞求的眼神看著我:
“別離開我,我真的害怕!你不知道,自從見鬼之後,我都沒睡過一個好覺……”
說得我竟有些心疼,沒有再掙開他的手。
若不是真的害怕,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如此在我的面前示弱?
更何況他還是魏氏集團的大總裁,是我的老闆?
按理說,我應該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想了想,我坐到他的身旁。
看看身後的大床,有些為難:
“那怎麼辦?總不能……睡在?一張床上吧?”
魏子勳見我不趕他走了,立刻高興起來。
樂顛顛地說:
“不用睡一張床上,你睡床我睡地上也行!”
我看看他,看看地上。
讓堂堂一個總裁睡地板?
這不好吧?
但魏子勳卻不介意:
“沒關係,鋪點東西在地板上就行!反正不冷!只要?我能摸到你的手就行!”
他說的如此卑微,好像我是大總裁而他是個小助理似的。
終究有些於心不忍,我考慮再三:
“要不?都睡床上吧?反正這床也夠大!只要?咱們中間隔開就行!”
魏子勳很意外:
“真的可以嗎?不怕我非禮你?還是你想賺我這一百萬?”
我笑了!
“量你也沒這個膽量,你要是敢非禮我,立馬辭職!給我一百萬,也不伺候你了!讓你見鬼去吧!”
魏子勳立刻服軟:
“放心,肯定不敢非禮你!”
結果,一床被子放在大床的中間。
我睡左邊,他睡右邊。
兩個人一起躺在床上,而且還要拉著手,總是覺得彆扭得很。
為了不讓氣氛變得過於曖昧,我堅持開燈睡覺。
魏子勳不敢反對,就這麼睡了一個晚上。
等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魏子勳已經離開了。
他出我房門的時候,正好碰見了早起打掃的陳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