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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章 鋼筆 (1 / 2)

第二天早上,蕭元錦是在張曉琿的懷裡醒過來的,她發現自己腦袋枕著張曉琿的臂彎,一條胳膊攀過張曉琿的胸膛,一條腿還搭在他的腰腹上,一仰臉又看到張曉琿滿臉的汗。

她一怔,昨晚為了讓張曉琿少些煎熬, 她很自覺地滾進了婚床的最裡側,沒想到早上她跟張曉琿兩人的睡姿成了這樣。

“央央醒啦?”她聽到張曉琿問道,聲音有些低啞,似乎一晚上都沒睡好。

她趕緊滾離張曉琿的臂彎。

“大郎哥,你沒睡好嗎?”她心疼地問道,睡眼惺忪地看著張曉琿,顯然有些苦惱。

她知曉自己睡覺不老實,據說小時候她一宿能在床上掉好幾回頭, 若不是有侍女看護,一晚上能掉床下六七回,而看她跟張曉琿的位置,張曉琿已經躺在床的最外沿,顯然是自己滾過去抱著他的。

張曉琿睡得確實不算好,原本讓他跟蕭元錦同床共寢就已經是極大考驗,一開始他躺在最外側,長年的海上軍旅生活讓他可以保持一個姿勢睡一晚,也不需要多大的空間,船上的艙室本就狹小。

然而到了半夜蕭元錦不知不覺靠近他,嘴裡喊著“大郎哥”蜷進他懷裡,此前蕭元錦睡得也不安穩,蜷進他懷裡後睡得香甜,腦袋瓜不時往他腋下拱,身體緊緊地貼著他, 他實在不捨也不忍推開她。

然而溫香軟玉在懷,他一直以來堅如磐石穩如泰山的自制力在蕭元錦面前潰敗如泥石流, 他忍得十分辛苦狼狽不堪。

“還好, ”他答道, 俯身過去輕吻一下蕭元錦的額頭,“現在還早,你再睡會,我去運動。”

他翻身下床,洗漱後換了運動服下樓,值夜的侍女紛紛向他行禮,出了主院大門蕭元錦的護衛也立即向他行禮問安。

他一路往後園子跑去,其實他也是第一天住這裡,但他已經對園子裡的每一處角落都摸清楚了,到了相鄰的兩座湖中的一座湖前,他脫了上衣鞋子,縱身躍入湖面,像一條劍魚似的在水面下潛行。

這兩座湖是人工挖出來的,自然沒有多深,雖然也是活水,但他還是更喜歡在將軍府後園的天然湖泊裡游泳,只是這會回到那裡, 家裡人該擔心他跟蕭元錦的新婚之夜過得不順了,而且他也不想跟蕭元錦分開太遠。

蕭元錦呆呆地看著張曉琿起身掀開床幔離開婚床, 聽著他的腳步聲進了衛生間, 懊惱地趴在床上用腳背拍打了幾下床板,便趴著一動不動回想她和張曉琿的洞房花燭夜。

其實只能叫“花燭夜”,畢竟他倆沒有洞房,她看他熬的難受,原本想幫幫他,她是大夫,對男子的身體本就不是一無所知,再加上宮裡嬤嬤也教過她了,這原本也是夫妻之間的情趣,但他握住她的手,親了親她的手背,告訴她自己沒事,洗個冷水澡就行,就起身去了衛生間。

等他從衛生間回來,她就緊靠著床的裡側床板,給他們之間隔開了足夠大的距離,他看到她的舉動對她笑了一下,伸手揉揉她的頭髮說道:“你今日累了,快睡吧。”便躺在了床的最外側,她都擔心他會掉到踏板上了。

他們倆人又像在山坡上一樣隔著一段距離各睡各的,但她的心境完全不同了,山坡上她睡床上他躺地上,她以為他們之間沒有未來滿心悽楚,這晚她跟他睡的是同一張床,他們成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夫妻,她也只餘滿腹似水柔情。

他躺下後就閉上了眼睛,平直地躺著一動不動,她像在山坡上一樣看著他峻挺好看的側臉,也迷迷糊糊進入夢鄉,醒來卻成了方才那般。

這般下去如何是好?她睡著了控制不了自己,那他豈不是要日日煎熬?他們是新婚夫妻,一個月以內不能分床睡,蕭元錦想到這,又拍打了幾下床板。

聽到張曉琿下樓的聲音,她坐起來,拉了床頭的響鈴繩,馮嬤嬤帶著知夏知春等一眾侍女進來了。

馮嬤嬤多少有些憂慮,她昨晚親自守夜,雖說知曉張曉琿不喜歡她們留在二樓,但昨晚畢竟是公主的初夜,她怕她承受不住吃苦太甚,悄悄上了幾回二樓,每一回都待了一段時間,可一直也沒聽見屋裡有什麼動靜。

她進屋後親自收拾婚床,元帕這種東西是不可能會出現在公主的婚床上的,哪個婆家膽敢要驗證公主的清白呢?但是床上乾乾淨淨,只有一些褶皺,而且也沒有換過床單,馮嬤嬤心中不由得一沉。

到得給蕭元錦換衣裳時,又發現她身上一如往日潔白無瑕,沒有一絲初承雨露的痕跡,她的擔憂終於證實了。

公主跟定海侯的婚事原本就得來不易,此間艱難再沒人比她更清楚,公主下泉州回京城後她生怕公主又恢復了去鄴城前的狀態,沒想到公主只是歇了兩日便回了醫院工作,瞧著也沒太受打擊,但公主的日子真的就好像一個純粹的穩婆,每日只知埋頭工作。

而自定海侯求婚後,公主才又成了一名青春年少的小娘子,每日生機勃勃神采飛揚,而定海侯明明也待公主極好,這從他捨身救下公主,又一路把公主抱回新房可見一斑,可倆人怎麼就沒有洞房呢?莫非定海侯都是裝的?

可他為何要裝呢?

也不對啊!哪裡有拿自己的命去裝的呢?

馮嬤嬤心中思慮紛紛,她心中雖憂急,但為了不傷公主的自尊,也只能裝作不知道,面色如常地給蕭元錦穿戴好衣飾,一會還要認親,這可是婚禮中的大場面。

蕭元錦穿戴整齊就出了新房,這是她昨日進了新房後第一次走出來,站在陽臺上看著前面的小湖只覺得神清氣爽,馬上就喜歡上了這棟小樓,完全沒注意到馮嬤嬤的擔憂。

她繞到北面,似乎看到湖裡有人在游泳,但是又看不清楚是誰,只不過在定海侯府裡堂而皇之在湖裡游泳的也只能是張曉琿了。

她讓知夏把她的望遠鏡拿來,如今京城的權貴們人手一個望遠鏡,不是雙筒的起碼也是單筒的,而且完全供不應求,要提前兩個月下訂單才能拿到貨,但她自然不用等那麼久,就算她不是公主也是未來工業集團的創始股東之一,當初她跟安平搞那個什麼工業園區時也想不到短短几年就發展成瞭如今這般的龐然大物,看來她有望成為大乾最有錢的公主了。

但她從來就沒缺過錢,也理解不了安平時不時就為錢頭疼,在她看來錢不夠那輪船可造的小些,鐵路可修短一些,甚至衣裳也不必穿太好的,以她這兩三年的經驗來看,普通料子的衣裳未必沒有名貴衣料的衣裳舒適,她覺得自己的錢都已經太多了。

知夏把望遠鏡拿上來,蕭元錦調好鏡頭對準湖面,張曉琿出現在圓圈中,他在湖水中奮力遊動,頎長的身體肌肉緊扎,顯得強健有力,划水的動作優美流暢,蕭元錦目不轉睛地看著,只覺得怎麼也看不夠,直到張曉琿從水中上岸,感覺到有人在看他,轉過頭來對著鏡頭微微一笑,隨後撿起草地上的衣服套上。

這小妮子,都學會用望遠鏡偷窺了。

張曉琿穿好上衣,坐在地上穿上鞋襪,發現蕭元錦還在看著自己,他很快站起來往主院跑回去,隨著他越跑越近,蕭元錦的心也雀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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