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的氣氛一時沉悶下來,張德源拍拍兒子的肩膀說道:“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公主這孩子我看倒是難得,這樣的身份也沒有嬌嬌之氣,比你妹妹還能吃苦……”
“爹啊!您要誇公主也別踩一捧一拿我做對比嘛!”張曉瑛抗議。
“沒有對比哪裡能看得出差距,我這也不是貶你,再說我看你去了一趟黔中回來也好多了,騎馬都騎得溜溜的了,小琿,雖說我覺得公主不錯,但要娶的人是你,你如果實在不想娶就跟我說,皇帝總不會不管不顧的就下旨。”張德源說道。
其實當年兒子也是想結婚的,只不過被要求先轉業才能結婚,來了大乾倒不會有類似條件了,可他卻不再想結婚了。
如果兒子不肯結婚,皇帝下旨賜婚前應該會先問自己這個做父親的,那自己只能盡一切努力幫他擋著,不然皇帝能下旨賜婚,總不能下旨洞房,這樣對兩個孩子其實都是傷害。
“我明白,謝謝爸爸!”張曉琿說道。
“小琿,下月初六你表姐成親,你記得把時間空出來。”李嵐跟兒子說道。
“好。”張曉琿點頭。
這事也就這麼過去了,誰也沒再把張曉琿的婚事再放在心上,因為張府開始忙陳靈秀的婚事了。
結婚日子選在十二初六,也是因為冬日北方地區的農活已經忙完了,陳靈秀的孃家人也就有閒暇來參加婚禮。
張德源寫回去的信裡邀請了陳靈秀的孃家人,也就是張德源的大姐一家,但是來的只有陳靈秀三個哥哥,也就是井莊護村隊的隊長陳有榮和他的兩個兄弟。
三兄弟都騎著大馬趕路,如今他們的日子也比以前好上許多,因為他們也在幫著毛紡廠收羊毛。
結婚日子選在十二初六,也是因為冬日北方地區的農活已經忙完了,陳靈秀的孃家人也就有閒暇來參加婚禮。
張德源寫回去的信裡邀請了陳靈秀的孃家人,也就是張德源的大姐一家,但是來的只有陳靈秀三個哥哥,也就是井莊護村隊的隊長陳有榮和他的兩個兄弟。
三兄弟都騎著大馬趕路,如今他們的日子也比以前好上許多,因為他們也在幫著毛紡廠收羊毛。
兄弟三人拿著路引趕到京城問著路來到了柳泉衚衕,對著手上的地址反覆看著衚衕口上的路牌,猶猶豫豫就是不敢往裡進。
這衚衕裡的路面比自家屋裡的地還平整,他們騎的馬蹄子能踩嗎?
“大哥,應就是此處了,咱下馬,走進去。”陳有榮三弟陳有禮說道。
還沒等陳有榮答話,一陣馬蹄聲在他們身後傳來,陳有榮轉身看去,七八個護衛圍著一輛騾車駛進衚衕,那些護衛一看到他們馬上放慢了速度,騾車也慢了下來。
“爾等何人?”一名護衛問道。
陳有榮兄弟三人因著一直都在護村隊訓練,時間長了精氣神跟一般的莊民不太一樣,顯得彪悍許多。
“敢問此處可是張小將軍府上?”陳有榮問道。
這些護衛煞氣凜凜,難道竟是舅父府裡養的?按說表弟也沒這麼快能訓出這般的護衛來啊!這個陳有榮可是有了些許經驗了的。
“正是。”那護衛答道。
“我三兄弟乃是張小將軍的表兄弟,從鄴城來的,可否幫忙通報一聲?”陳有榮說道。
這些護衛和騾車顯然也是要進入這條衚衕,但是他們三人擋在了衚衕口他們也過不去。
“表哥。”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從騾車裡傳出來。
陳有榮兄弟三人往騾車看過去,擋在騾車前的護衛散開,只見一個身上裹著大斗篷的小娘子在騾車上爬下來,那笨拙的動作讓人莞爾,站在車旁伸手去扶她的護衛一直留意著她的腳下,生怕她一不小心摔了。
“瑛姐兒?”陳有榮試探著問了一聲。
他們也聽說了小表妹如今成了郡主了,這護衛數量看起來倒是也有郡主的架勢,可那輛騾車怕不是從鄴城趕來都沒換過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