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估摸著做這藥大約得多少銀子呢?”雖然自己兜裡也沒多少錢,但是蕭景燁還是問道。
他雖窮,可畢竟還是比安平的底子厚的,若說父皇的兒孫們誰的錢最多,第一是元燦第二是元錦,他得排到後一兩位去了。
“不好估摸啊!”張曉瑛無奈地說道。
實在是她自己也沒有研發經驗,再一個她也不瞭解大乾物價啊!
她來了大乾這麼久,都沒正經逛過一次街呢!再說她自己在現代時也沒為錢操過心,過年時親戚聚會的時候要是哪裡有紅包落下了,大夥都知曉不是她的就是她哥的,用她老媽的話來說就是兄妹倆都嚴重缺乏財商。
“殿下是不是也缺錢?”張曉瑛也看出來了蕭景燁的無奈。
也是啊!人家剛剛結了婚,府裡起碼得裝修一下,傢俱也得各處都擺滿,還得請那麼多人吃席,又不像現代那樣有份子錢可收,這時代大家隨禮都是送物品,堂堂皇子總不能偷偷賣剛收的結婚禮物吧!
“手頭是有些緊,這不是前些日子花銷大麼。”蕭景燁也不隱瞞。
“那咱們就先把玻璃燒製出來賣銀子,殿下,這玻璃燒製不難,製成鏡子可比銅鏡好使多了,只一樣,若想要這錢能掙得長久,配方須得保密。”張曉瑛說道。
她雖然沒有財商,但是在古代玻璃鏡子剛出現時有多值錢還是清楚的,說得上是奢侈品了,反正也不是關係到生命安全的物品,就是拿來割一把有錢人的韭菜,這錢再拿來投入科技研發造福人民,她覺得挺心安理得的。
配方保密很重要,關係到這韭菜能割幾茬,靠自己家是守不住的,在巨大的金錢誘惑下,誰會鳥他們啊?真讓人洩露了配方難道他家真能把人怎麼樣不成?
但是蕭景燁就不同了,古代人骨子裡對皇權多少都有些許敬畏,這種心思連動都不會動一下——
掙再多的錢把小命玩沒了有啥意義咧,所以他們也就不必分心去防止配方洩露的問題了。
“安平覺得該怎樣做為好?”蕭景燁問道。
雖然安平出身莊戶,按說見識不如自己,可人家有那般的師門,就比如大郎,眼界見識遠在自己之上,自己多問問總不會錯。
“殿下,咱們要做科學技術的研發,推動我大乾的科技發展,好使我大乾一直處於不敗之地,需要許許多多的錢,有了更好的科學技術,又可更快更容易地生產物品,賣到各國又可掙回更多財物,都說要想富先修路,咱們還可製造出不需馬拉的車和沒有帆的船……”
“等等等等。”蕭景燁敲敲桌面打斷了張曉瑛。
這安平吧啦吧啦的前幾句他沒怎麼聽明白也就罷了,可不用馬拉的車和不用帆的船有啥稀奇的?那不就是人拉的獨輪車和靠著人手搖擼的小舢板麼,如今到處都有,何必還需等到科技發展再製造?
難道是自己從未知曉的車船?
“你先說說不用馬拉的車和沒有帆的船究竟是何種事物。”他提議道。
張曉瑛暗恨自己嘴快,也怪她實在是太希望能提高大乾的交通效率了,她一個那麼喜歡出門旅遊的姑娘,現在被憋的只能呆在相當於現代的北京三環以內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