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琿把無人機收回,整個戰鬥也不到半個小時,衛靖延續了他“殺神”的一貫風格,院子裡的人無一生還。
這京城只怕要有一場大震動了。
第二日,蕭祈剛起床洗漱好正要用些早點,便有人來報衛國公求見。
“傳他進來。”他說道,起身走到了外間。
“微臣有罪,擾了陛下用早點。”衛國公進屋後把一個布兜放地上行禮說道。
“既知有罪,為何不遲些再來。”皇帝不給這個便宜小舅子好臉色。
“昨夜有突發情況,微臣想讓陛下儘快瞭解。”衛國公恭敬說道。
皇帝姐夫表面上不高興,但昨夜發生那麼大的事情,自己若是沒有第一時間知會於他,等他了解情形後心中定然不喜。
“你說。”皇帝簡短兩個字表明瞭他此刻的真實想法。
衛國公拿起地上的布兜,把裡面的玉佩倒了出來,這些玉佩他都讓人放鍋裡煮過,就怕帶有天花毒菌,這是小張大夫特意囑咐過的。
這些玉佩足有六十來個,都是跟之前拿給皇帝看的差不多型別,其中有一個玉佩是標準的圓形,被單獨放著,那玉佩的質地明顯要好上許多,接近半透明,上面除了周邊的花紋,還刻了一個“叄”字。
“昨夜一共有兩件事,先是有人闖進張小將軍府上,被他生擒,接著我的人跟蹤魏超發現了一處殺手躲藏的窩點,是一處賣木炭的鋪子,五郎便領著人去端了,殺手全部服毒自盡,院子裡搜出大批刀劍,兩波人身上都配有此種玉佩,佩戴此三號玉佩的殺手武藝十分高強,五郎與他纏鬥了許久才佔了上風,但是此人也自盡了。”
衛國公儘量拿出遺憾的神情。
其實那被張小將軍生擒的五人似乎並未闖成功,關進地牢裡醒過來時只會喊:“我們走,別過來!”然後又被五郎捶暈了,這會都沒醒來。
“安東那邊到位了嗎?”蕭祈問道。
他心中多少是不太舒服的,安西伯一支原是他麾下的部隊,這些人,包括魏超也都跟著他出生入死,表現得忠心耿耿,所以他才讓他領了御林軍右統領這般要緊的職位。
可如今他們做的事情已經觸碰到了他的底線,派來的殺手雖說目標是張大郎,可張大郎為何那麼招安西伯的恨?那就想想張大郎做的那件人盡皆知的事情就清楚了。
北邊的影衛也傳了訊息過來,被張大郎砍了的胡首巴庫圖所在部落,此前與安東府亦過從甚密。
目前來看,安西伯的兩次出手都被張家兄妹化解了,他焉能不恨?
“到位了。”衛國公答道。
那日剛懷疑上安西伯他就已經飛鴿傳書暗中部署,昨晚收到回信軍隊已經調集到了安東府府城附近駐紮。
皇帝默然一刻。
衛廷防患於未然的做法是對的,不然戰亂一起,要壓下去又得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可大乾如今真的什麼都缺。
“動手吧!傳中書令。”他淡淡說道。
還留著這些人在京城自由活動太危險了,京城尚未完全解封,甚至目前來說也是危險的,來了一個投毒的怎麼就不會來兩個呢?
好在解封的區域大多數人都接種牛痘疫苗了,但是皇帝自己可沒有接種,他的親孫子孫女們只有蕭元錦跟蕭元燦接種了,包括東宮的兩個孫子在內別的可都沒來得及接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