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萬國歸心有女臣 （11 / 80）

她杜方檸並不怕什麼**，也不怕秘情，更不懼流言，並不顧忌所謂道德。她只要，只要自己能聽她安排，走她安排好的路。

方檸陪著自己捨生忘死，說起來，天下女子，還有誰肯對自己如此？似乎也應該順著她些了。但，他控制不住自己那顆縱橫馳騁，不耐控搏的心。他知道，那些秩序的存在是必然的，也是必需的。但一成必需，就有妥協；即有妥協，就有汙濁。他如何能耐著性子如她所願甘心俯首低眉，沉身於百僚之中，說著自己不願說的話，做著自己不願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