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婦的悲哀。”
“在危險邊緣尋樂。”
“永遠快樂。”
覃曇將路總選擇的話語點了出來，當即一臉的一言難盡。
再看對應的花卉，更加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總裁。送這些會不會……”會不會捱打啊。
“就這些。”路恆對於自己的選擇向來都是不會後悔的。
程落再次得知自己又收到一扯鮮花的時候。已經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的讓他們自己分下去了。
但秘書覺得畢竟是送給程落的，怎麼都該給她看一眼。
好吧。她承認，她只是很好奇，當董事長看到這些花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
“這……”都是什麼？
程落看著那一捧紅不紅紫不紫，花形也有些奇特的玩意兒。
路恆的審美竟然這麼詭異？
“挺好看的……”秘書笑得也有些牽強。
送花的大佬究竟是何許人也？
程落搞不懂路恆送這些東西的用意，是覺得她氣得還不夠。再給她打點兒氣嗎？
她不以為意的讓人找了個花瓶裝上，起初沒覺得什麼，就是快下班兒的時候。她自己去茶水間倒了杯水，看到幾個秘書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兒。
“怎麼了？”程落問。
幾個秘書你看我我看你，程落直接點了一人的名字。讓她說。
“董事長，您知道那幾種花的話語嗎？”對方小心翼翼的問。
程落搖頭：“有什麼不對嗎？”
幾個秘書有志一同的搖頭：“沒有沒有。挺好的。”
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