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雲鏡,紅纓,時錦官三個人等候在宣政殿的門口,備著一馬車的東西,卻始終看不到慕清染和南風珏兩個人。
汪德海打了個哈欠,揮舞著一下拂塵,看著三個人,一臉迷惑的走過來。
“三位大人,你們這麼早,大包小裹的這是在做什麼?”
“我們在等陛下和攝政王,不是要去嶽芷封地嘛,這不沒辦法,起個大早在這兒等著。”
紅纓看著汪德海,淺然一笑,淡淡的說著。
“等陛下和攝政王殿下?”
“對呀。”
紅纓點頭,看著汪德海笑著。
“陛下和攝政王殿下,昨夜連夜就去了嶽芷了,各位大人不知道嗎?”
“什麼!”
“什麼!”
“什麼!”
三人異口同聲的看著汪德海,又互相看了一眼,無奈的撇了撇嘴。
“看樣子,你們是真的不知道了。”
汪德海瞧著他們,摸著拂塵輕聲說著。
“那還等什麼,還不走!”
雲鏡說著轉身就上了馬車,看著還愣在那裡的兩個人說著。
仨人駕車疾馳而去,汪德海看著他們小事的背影,歪了歪腦袋,咂了咂嘴一臉不解的模樣。
“真是奇怪了,這蘇心柔什麼時候跟著他們攪和在一起了。”
可是轉念想想,畢竟都是女帝的親信,各種緣由,誰也說不清楚。
“他倆也真是的,怎麼走都不跟咱們說一聲,咱們白白的等了這麼久。”
雲鏡駕著馬車,看著前面,一臉不爽的嘟囔著。
“那是你徒弟,什麼脾氣你還不清楚嘛,現在說這些。”
時錦官看著雲鏡,白了他一眼,實際上他的心裡也非常的不爽,他們起了個大早,竟然白等了。
“行了,你們現在抱怨也沒有用,陛下和殿下兩個人他們一慣如此,要說也是我們愚鈍,明明都提前告訴我們了,我們竟然都不明白。”
紅纓抱著自己的佩劍,嘆了口氣不由得心裡煩悶起來,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已經領悟不到自己主人的心思了,以前還總是暗暗的吃醋南風珏,現在看來,沒什麼用,自己根本就不懂主人的心思。
時錦官一直看著兩邊的風景,一句話都沒有說,他現在心情也不好受,自己跟著南風珏不只是真心,而是他好像更懂得慕清染心思。
三個人各懷心思,總算是捱到了嶽芷封地,剛剛入城,那情景把仨人嚇得說不出來話。
七個人頭懸掛在城牆之上,還在不停的往下滴血,那場景,雖然見慣了打打殺殺的他們,也不由得脖子一涼,吞了口口水。
“這是什麼情況,嶽芷封地也出了命案,還是七個人,跟護城河的一樣?”
雲鏡想到護城河裡面漂出來的七具屍體,和這個嶽芷封地的七個人頭,簡直就是噩夢一般。
“咱們先進去找陛下。”
紅纓看著那七個人頭,目光實在不敢多看,低著頭硬著頭皮從那幾個人頭上面走過去,甚至聞到了濃郁腥臭的味道,讓人陣陣覺得噁心。
到了嶽芷國皇宮舊址,三個人如願看到了慕清染和南風珏,兩個人滿腹閒情逸致的下棋。
“陛下,嶽芷封地出了人命案子,您可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