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冊立攝政王,所有權力都在他的手上,這些事都由他來管。”
慕清染說著就看了眼南風珏,接著轉身就要往回走,不料被雲鏡抬手攔住。
“你站住!”
“雲鏡。”
看著雲鏡動了氣的模樣,南風珏趕緊過去,擋在慕清染和雲鏡的中間,看著雲鏡滿臉怒氣的樣子,南風珏淺淺一笑。
“這件事我自有對策,不急於一時,今天也都累了一天,你也回去休息吧。”
南風珏看著雲鏡,話裡話外都是在打著原場,礙於師父身份,並沒有公然偏袒慕清染的意思。
“身為女帝,江山社稷,還望你好自為之。”
雲鏡看著慕清染說了一句,轉身就跳上了屋頂,消失在黑夜中。
南風珏摟著慕清染的肩膀,看著她滿臉委屈的模樣,滿是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
“不知者不罪,等雲鏡知道了就會理解了,我們回去吧。”
說著南風珏給慕清染抱起來,沒走出去十步,懷裡的慕清染就睡著了,這就是她重生以後出現的毛病,每月十二號號這一天,都是異常的嗜睡,而且怎麼叫都叫不醒。
看著懷裡的慕清染睡得香甜,南風珏故意放慢了腳步,感受著她身子溫熱,嘴角的笑容溫柔可親。
回到承歡殿,將慕清染安置好,南風珏就開始佈置接下來的事情,連夜回了宣政殿,傳了京署衙門的千夫長進宮。
“攝政王深夜傳召微臣,可是有要緊的事?”
千夫長跪在地上,看著南風珏輕輕的問著。
“本王問你,奉先居的掌櫃家住何處?”
“奉先居的掌櫃?”
千夫長聽到南風珏這麼問,突然間愣了愣,生怕自己聽錯了,又詢問了一遍。
“不錯,就是奉先居的掌櫃。”
南風珏簡單的確定一下。
“城南康莊。”
“康莊不是京中大臣所居之地,他又不是京官,因何住在那裡?”
聽到康莊的時候,南風珏微微愣了愣,看著千夫長問著。
“回攝政王,奉先居掌櫃祖父是京官,世居至此。”
聽著他這麼說,南風珏才明白過來,京中規矩森嚴,非京官顯貴不得入住康莊。
“其祖父在朝為官多年,同窗佳友甚多,這也是他們奉先居成為京城有名酒樓的一大原因,是因為看在他祖父的面子。”
“還有一件事。”
南風珏看著千夫長,臉色冷淡了幾分。
“京中近日屢屢有百姓跳河出事,身為京署衙門千夫長,你卻翫忽職守,治理不嚴,你自己說,本王該治你什麼罪啊?”
南風珏的聲音清冷了幾分,看著千夫長。
“攝政王恕罪,容微臣細稟,此前微臣是治理過幾次,也抓住了跳河的人,可是先帝有命,君民一心,特赦他們可以入護城河嘻玩,至於送了命,那就是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了,微臣也無能為力。”
“胡鬧!”
南風珏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看著千夫長就吼了一聲,嚇得他趕緊跪在地上磕頭。
“身為京署衙門千夫長,身負京城百姓安危的重任,如今你跟著本王面前,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那本王問你,既然你管不得,本王還留著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