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話不說,立即上前把劉青和劉金按到在地,也不管他們劇烈的掙扎,拿出手帕一塞,繩子一捆,就讓人推著去見官了。
劉金和劉青二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呢,就莫名其妙的被綁了。
劉青還算鎮定,但是劉金到底年輕,而且這個掌櫃的位置也來的不正道,此時心裡早就慌亂的不行了。
一到衙門後,嘴裡的手帕被拿下,他就立即對陳七嚷道:“你知道我姐是誰嗎你就敢抓我?信不信我姐夫一個手指頭就能捏死你?”
陳七板著臉看他,還沒動手呢,就見祁歲榕從身後走過來,拿起衙司手裡的棍棒就狠狠砸了他一棍子。
劉金‘嗷’一聲慘叫,立即被她給打跪下了。
祁歲榕冷哼:“別說那些有的沒的,反正我現在能夠一棍子抽死你是真的,你最好老實點!”
陳七被嚇一跳,他趕緊接過祁歲榕手裡的棍子,說:“祁姑娘,這種事情,讓我來就好!”
說著,又給了劉金一棍子,劉金的後背被打的火辣辣的疼,也不敢再瞎嚷嚷了,此時就希望自己姐姐能趕緊幫自己呢。
陳七帶著人來的是東城兵馬司,他們的成衣鋪子就是歸屬於東城的,現在要報盜竊案,便直接來兵馬司了。
東城兵馬司指揮使聽說後,立即就出來了。
他看了祁歲榕一眼,又看了劉金和劉青一眼,問:“文安伯府是要報盜竊?”
祁歲榕點頭:“內盜,他倆一個掌櫃一個賬房,一年之內盜取了店內十萬兩銀子!”
劉金被嚇一跳,十萬,她也真敢說,他立即吼道:“總共才兩萬兩!你少胡說八道!”
說完後,在場的人一靜。
祁歲榕冷哼,對指揮使說:“聽到沒?兩萬兩!這麼多錢呢,讓他坐牢吧。”
指揮使無語的看了劉金一眼,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麼蠢的。
他揮揮手,對下屬說:“抓到大牢去吧。”
到底是文安伯府,要處置一個掌櫃,根本都不用來兵馬司,自己要打要殺,暗地裡做了就行了,也不知道他們特意把人綁過來是怎麼個意思。
不過無所謂了,指揮使心想,主家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唄,反正大牢裡也不差多這兩個人不是?
劉青一直沒開口,此時看到官兵連自己也要抓,趕緊說道:“大人,我是被冤枉的大人!”
他又轉頭對祁歲榕說:“東家,我跟在陳大小姐的手下也有一年了,這一年來可沒有對不住陳大小姐的地方啊!”
一年前,正好是陳知許和王琦風訂婚的時候,劉青也就是那個時候找到機會就進去鋪子裡的。
那也就是說,從那個時候開始,王琦風就很有可能跟劉瑤勾搭上了?
祁歲榕根據自己知道的資訊,這樣推測了一番。
隨後,她對劉金說:“劉金,你若是願意說出劉青盜取了多少銀子,幹了些什麼事,我就放了你。”
劉青頓時臉色鐵青。
劉金早就被要坐牢嚇到了,此時一聽,立即問:“此話當真?”
祁歲榕點頭:“自然當真。”
她一臉嚴肅,看起來很認真的在說話。
劉金立即道:“東家,我做的那些事可都是劉青教我的,他這一年給你的賬本都是假賬,他親口跟我說過,他登記在冊的利潤都是直接減半的,剩下的那一半都在他自己的兜裡呢!”
劉青臉色青了又白,怒道:“劉金!你有沒有點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