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泉不見了!!”
男人說完,電話另一頭的女子一瞬便覺得是楊墨自己先行回去了,接著說道,“沒事的,他指不定是先回去了。”
“希望吧...”男人結束通話了電話,接著便往楊墨這一世的家的方向走去,他並沒有過多的猜想楊墨髮生了什麼事,只是楊墨的一些舉動與自己平常所見到的完全不一樣,甚至是反差極大,不過男人還是打消了多餘的念頭,只認為楊墨最近可能是壓力比較大。
“嗚嗚!!”
在報刊亭一側堆滿垃圾的死角處,幾個身著詭異的男人將楊墨死死的捆住雙手,少年的嘴巴被棉布塞的異常緊實,楊墨的雙眼望向正前方,只見一陣模糊不清,一個男人快速朝自己走了過來。
男人俯下身,從褲子口袋裡快速拿出一劑小藥包,接著另一名男人拾著老虎鉗快速的砸過楊墨的頭顱,楊墨在霎那間視線便一瞬清晰了起來,這會楊墨看清了眼前這些男人的長相,到不過是一霎那少年剛看清沒多久便暈了過去。
“現在怎麼辦,這小子要怎麼處理?”
握著老虎鉗的男人說道,接著站在前頭電線杆旁張望的男人轉過頭看向眾人,他揮了揮手說道,“老大來了!收拾收拾準備走!”
男人說完,他身後的幾名同夥先是將楊墨抱起甩進一旁的垃圾堆裡頭,再挪過來幾個垃圾桶,不一會一輛黑色麵包車便開到了路口處,在那車上,搖窗逐漸搖下,從窗戶裡探出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的頭。
那男人朝著窗外揮了揮手,接著從麵包車的後座拎過一袋人形麻袋,甩了出去,一夥人的其中一個趕忙上前拿過麻袋,接著便走向剛剛甩進楊墨的垃圾堆旁,將少年拽了出來。
只三下五除二的時間,幾人便將楊墨裝進了麻袋裡頭,接著火速將少年拖進了麵包車裡頭。幾名男子緊跟著上了車關上了車門,隨著油門一踩緩慢的離開了報刊亭一排的菜場。
“待會我要去接貨,安排好了,晚上就出港口。”眼鏡男探了一眼視鏡後頭的麻袋說道,接著男人神情愉快的抽起了煙。
由於麻袋裡頭的空氣稀薄,楊墨很快便驚醒了過來,少年的腦後正流著血,不過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在霎那之間,楊墨便想起了這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你小子有錢了阿,這玩意你都能整到。”
楊墨前頭坐著的一名男子接過另一名男人抵過的香菸,接著便是點燃了起來,一頓交談和吞雲吐霧間,完全沒注意到楊墨已經甦醒。
“別多嘴!把嘴閉上!”
眼鏡男嚴厲的呵斥道,不一會一夥人便停止了交談,只見男人的眼神反覆的在視鏡和後視鏡來回觀摩著,無可謂不心細謹慎,接著男人把車開到了遠離人煙的道路上,沿著國道車子一直開到了一座後山。
男人這才是鬆了一口氣,接著一夥人將楊墨再從車上拽了下來,少年在地上滾了兩圈剛好滾到一側鐵門的柱子上,從那屋子裡頭緩緩走出來幾名馬仔,將大門鎖了上。
一夥人將楊墨再度拖拽到屋內的一房間內,隨著一聲關門聲落下,一夥人腳步的聲響才緩緩散去。
楊墨猛的掙脫開麻袋,這會讓少年沒想到的是,他的後腦勺處竟沒有一絲傷痕,已經痊癒了。
楊墨環顧向四天周,這房間裡頭竟是一堆與自己相同用麻袋捆起來的人,少年這才猛的驚起,自己究竟是如何死亡又是如何溺死的了。
“!!!”
門外似乎是聽到了楊墨的動靜,接著一名男人緩緩逼近開啟了房間門走了進來,卻只看到地上似乎沒有什麼痕跡。
再探過四周後便打算走出房間,在男人剛一轉身時,楊墨迅速勒緊了男人的脖子將其勒窒息了過去。
少年將男子塞進麻袋內綁了起來,鬧出的動靜在外邊那一夥正打著牌的男人是聽不到的,楊墨很順利的將麻袋塞到一角,接著少年迅速解開一旁一個又一個的麻袋。
“!!!”
當楊墨解開第一個麻袋時,浮現在自己眼前的一幕差些把楊墨噁心吐,一塊一塊的已經肢解過的男人和女人的肢體器官就這麼呈現在自己眼前,猶如大雜燴一般,幾顆男女的頭顱塞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