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臂膀戰花臂,不知道能有幾分贏面?
然而白乘風並未發難,而是主動反手帶上門,暫時把混混們隔檔在門內。
他小聲道:“我用了點手段叫他們上門,這些中有厲害的詐騙犯,也有暴力催債的在逃犯。”
林津渡一時跟不上他的思路。
“他們都不缺錢,”白乘風說,“你昨天不是說要我付出一半財運做代價?這些人財運都不差。你看後續能不能從他們身上徵收,我就算了。”
“?”
白乘風絲毫不以為恥,還在找著共鳴:“本質上說,和大師你禍水東引的思路一致。”
林津渡這時終於跟上了解題思路,深深看了他一眼。
說他蠢吧,他竟然還能想到這種方式,說他聰明吧,從頭至尾被耍得團團轉。
莫非虞熠之家裡有什麼祖傳的腦回路?
可惜白乘風沒有讀懂這個眼神,“有什麼儀式最好儘快搞,只有一次機會。”
“……行,”林津渡應下:“我回去準備點東西。”
白乘風心虛說:“那快點,久了我兜不住。”
林津渡點頭,轉身路過樓梯拐角,挑眉提醒滿臉一言難盡的助理離開。
一路走回車裡,在虞諱的注視下,他流利地按下幾個數字。
“歪,么么零嗎?我舉報,望熙路這邊有壞人……”
“大概多少人……嗯,一個團的量吧。”
“沒開玩笑,真是好大一個團伙吶。”
結束通話電話後,林津渡偏頭認真說:“不用去組建白乘風受害者聯盟了。”
虞諱從舉報內容中聽出一些東西,“裡面有個犯罪團伙?”
“他們來自不同地區,不同地點,歡聚於此,共慶監獄。”
林津渡說完感慨:“白乘風這廝是會計出生吧。”
有借必有貸,借貸必相等,一個守恆定律被他玩得明明白白。
助理:“反正白乘風完了。”
等警察一來,被抓的人絕對會以為是他舉報的。
林津渡眯了眯眼:“他不怕得罪人。”
其中有一個花臂,林津渡有幾分印象,那天就是這人把曾白乘風從賭場拖出來。想來這些都是他的債主,白乘風以還債為由騙這些人過來,事成後隱姓埋名換個城市生活就好。
大概對方此刻還幻想身上的髒東西被轉移,能夠財運亨通,前途一片光明。
“不過……這些人私下都知道彼此做過什麼勾當,屆時為了減輕罪責,怕是會來個爭相出賣。”
那畫面,想想都令人心動。
警察來的很快,敞篷車停在巷子口,堵住了唯一出路。
林津渡降下車窗舉手:“叔叔,我報得警。”
只比他大幾歲的年輕人:“……”
助理把車開到一邊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