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津渡：“我天馬縣的，過戶不了。”
前兩天他的這個想法才被撲滅。
趙黎一時還真沒想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喝了口威士忌冷靜，脫口而出：“那就成為天價保險的受益人。”
這個不需要戶口，甚至不需要單獨請律師擬贈與合同。
虞諱輕飄飄的視線掃過來。
趙黎：“……”
他揉揉眉心：“抱歉，昨晚宿醉，現在還沒清醒。”
這句話並不作假，林津渡來的時候就聞見淡淡的酒味。生日宴才過去沒兩天，江舟深知欲擒故縱的套路，多半還沒有主動聯絡趙黎。
想什麼來什麼，趙黎擱在桌面的手機震了一下，接通後，他目中多了幾分緊張。
“是我。”趙黎壓低聲音把頭偏過去。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趙黎輕聲安慰。
說了幾句後，趙黎走去門外，“……沒有人討厭你，我，我當然是無條件站你……”
不然怎麼會花大代價為對方鋪路？
說話間他聲音壓得更低了，反手想要關門。
……沒關上。
趙黎一扭頭，背後林津渡輕聲問：“在包廂門外悄悄站隊嗎？”
“！”
正在打電話的江舟隱約聽到那邊有聲音，還帶著些飄忽的熟悉：“趙黎哥，你身邊還有人嗎？”
趙黎支支吾吾，說：“在俱樂部，可能有點吵。”
林津渡笑著後退兩步，順手幫他關上門。
趙黎一瞬間居然有些感動，林津渡雖然和江舟不和，但沒有為了讓江舟不舒服，選擇當場拆穿本人在現場的事情。
回包廂後，林津渡重新坐下，淡定喝了口水。
他當然看到關門瞬間對方眼中流淌地一絲感動，說：“趙黎好像在自我pua。”
虞諱以為是江舟在P。
不料下一秒林津渡說：“自P，趙黎在和江舟通話期間，因為我沒插話，他覺得我很識大體。”
“？？？”
虞諱稍一思忖，先給虞熠之發去三個字：你更智。
虞熠之很快回來訊息。
[哥，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過去一天，你應該在猶豫要不要違心地給出一個相反答案，我其實沒有這麼脆弱。]
末了，大約過去一分鐘，虞熠之又發來一條訊息。
[哥，謝謝你。]
虞諱：“……”
林津渡好奇他怎麼面色突然變化，過來一看，瞧見螢幕上的聊天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