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寺人怒道:“謝女史、毓統領,你們兩個在這裡揣測聖意,是不是活得不太耐煩了?
是陛下讓她一塊沐浴安置,她竟然矯情起來,將陛下推開,若不是我們在一旁伺候,及時扶住陛下,陛下受傷怎麼辦?
南巡之行真是委屈了陛下,晚上洗澡都知道我們幾人伺候著,不然怎可能被人發生可乘之機。”
“我和毓統領也是關心陛下,我們下次不會了。”
賈蘿娜手腳都被束縛豬,但嘴巴還能動,哭著喊著:“我沒有要陪陛下沐浴,是你們對我動手動腳。”
劉寺人記得尖叫:“咱家是沒有孽根的人,又當著陛下的面能佔你什麼便宜,我們在宮裡就是這樣伺候妃嬪的。”賈蘿娜傷了他主子,已經讓人生氣,最後賈蘿娜竟還要壞他們太監的名聲。
“誰要你們伺候了,我不是來陪陛下沐浴的,就算是陛下,也不能強搶民女。”
“你不是被你爹進獻給陛下的,那你爹走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跟著走?陛下因你是刺史之女,才特意優待你,讓你一塊沐浴。就你剛才的舉動,你爹若不是刺史你就死定了。”
賈蘿娜嘶啞著聲音,說話斷斷續續,但謝新語還是聽清楚了:“我沒有,我不是刺史之女,賈刺史真的只是讓我來陪陛下解悶,沒說其他的,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毓都眉頭一皺:“將她押去左驍衛的船上。”
“我也同去。”賈刺史要她關照一個身份不明的女子,還為其送上一大一小兩個金人,也不知有何企圖。
*
賈蘿娜被綁在椅子上,由左驍衛“四面神”輪流審問。
謝新語看著面前四個黑大漢,問道:“他們能行嗎?看長相好像不是細膩的性格。”
毓都散發著蜜汁自信:“他們是我手下專門負責審問之人,從沒有他們撬不開嘴,你且看著。”
“啪!名字?”
“陰蘿娜。”
“欺君罔上,必有企圖。”黑大漢對毓都猛地抱拳:“統領,此人已犯了死罪,直接拖出去砍,不用審了。”
“這就不用審了?年齡不瞭解一下。”如果這也算審問,那世間的確沒有黑大漢撬不開的嘴。
這廂毓都已點點頭:“明日將她的腦袋拿去見賈刺史,這可是賈刺史的女兒,他若說不清,也是抄家滅族的死罪。”
陰蘿娜本以為黑大漢還有下個問,下個問題她就能解釋為何她在陛下面前說姓賈,但黑大漢這急性子完全不給她機會啊!
在場的男子全是一副,看我們左驍衛多牛批,審問犯人就一句話的事審問表情。
陰蘿娜只好向唯一露出疑惑表情的謝新語求救。
“謝女史,謝女史,我是冤枉的,求你救救我。”
如果是以前的謝新語連自保都難,遇見這種情況肯定明哲保證。但現在她地位提升,有了一定話語權,人也不像之前那般冷漠。
“為何賈刺史說你是他的女兒?你和他之前可有不為人知的交易?”
“我娘和賈夫人是好友,賈夫人對我視如己出,還要讓我做她的兒媳。因為賈刺史夫婦將我當做女兒照顧,所以賈刺史說我是他女兒時,我才沒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