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閉嘴。”顧定國氣得伸手要打人，顧夢靈敏銳躲過。
“父親，若是我臉腫了，到時候寒王要是問起的話，女兒是說實情還是不說實情啊。”顧夢靈也知道，自己此刻表情有些欠扁。
十足的就是那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
可是她心裡倒是得意。
以前都是顧定國和柳如鶯他們處處壓制著自己，現在倒是好了，顧夢靈此刻正扮豬吃老虎，就算是實際上拿他們無可奈何，可言語上至少不至於處處被壓制。
“侯爺，您看啊，您這女兒現在都感對您說話陰陽怪氣了。”柳如鶯趁機說顧夢靈壞話，以前顧定國也跟自己一樣看不順眼顧夢靈，便想著現在也會跟自己同仇敵愾。
顧定國手緊緊拽著，看得出來是在隱忍。
顧夢靈雖知道，顧定國看在夜天孤份上，應該不會責罰自己了，可是也不會過於挑釁，畢竟自己這身份以前的主人可是窩囊得很，要是性格一下子翻天覆地，怕是也會惹人生疑，
顧夢靈便佯裝委屈的道：“女兒知道錯了，只是最近事情太多了，難免有些心亂，所以說出來的話，這才有些讓爹爹不舒服，女兒日後定然謹言慎行。”
“你知道就好！”顧定國鬆了一口氣。
柳如鶯見顧定國打算作罷，不依不饒：“侯爺，當時如雪是和她一塊入宮的，當時的事情就是她害的，咱們不能不給如雪一個交代啊。”
越是氣頭上的柳如鶯就越是想拿顧夢靈出氣。
顧定國看了一眼屋子裡的夜天孤讓人送來的衣服首飾，微微垂目，現在顧夢靈對自己來說有用，他不想為此和寒王有疙瘩。
便打算對顧夢靈好一點。
“你別說了，把府內弄得烏煙瘴氣，你趕緊讓人把這院子給休整一下。”顧定國手指了指這院子的破敗之地。
顧夢靈倒是不以為然。
顧定國也不知道是見顧夢靈不說感激的話還是什麼，突然訓斥顧夢靈：“你也要小心謹慎，不要再惹事了。”隨後，又斥責幾句就走了。
柳如鶯甩手也跟著離開。
顧夢靈坐定在座位上，雙腿晃悠：“可算是逃過一劫。”
柳如鶯緊跟著顧定國回書房，讓人沏了一壺好茶，親自給他奉上：“侯爺，您消消氣。”
顧定國接過，抿了一口。
他現在不想說話，可是柳如鶯卻不依不饒：“侯爺，如雪現在情況不穩定，您不能其他人繼續嚼舌根了，我擔心她會受不了。”
“悠悠眾口，我能都管得住？就算是百姓們的嘴我能堵住，皇上和皇后的我還能堵住嗎？你腦子裡都是什麼啊！”
話落後“嘭”的一聲，把茶杯重重的放置在桌上。
柳如鶯渾一顫，還不曾看顧定國這麼生氣惱火的。
嚇得她不敢啃聲。
可顧定國的怒火被挑起了，哪裡是柳如鶯不說就是消氣了的，他甚至還把氣撒在柳如鶯身上：“後院管不好，就知道嚼舌根，禁足一個月，待在府裡管教顧如雪，不要再讓我看見你。”
“侯爺……”
“還不快走！”
顧定國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不想看見她。